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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悲意的声音响起,打断了黎崇的回忆。
“只要是异变体质的修者,终究还是会受到他人的敌视。不管去了哪里,都是一样的结果。我母亲……自然也想到了这一点,她不想拖累我们,也不愿意去格瑞德区的监察所,所以……”
韩兆抬手捂住了眼睛,发闷苦涩的声音低低的传了出来:“她自杀了。”
简短的几个字,就是韩兆一家三口破碎的结局写照。
失去至亲的极度悲痛,也只有黎崇能感同身受了,他目光黯淡了下来,心绪复杂。
而江铖,只能沉默。
他没有亲人,自从有记忆以来,身边就来来往往了太多人,从没有久留的。
唯一算得上是家人存在的,也只有福利院内的大家和姜光誉了。
可院长和老师们,不单单是江铖一个人的,他们的心中装着所有孩子们,并没有特殊对待。而那些孩子们……实话说,江铖和他们玩不到一块去。
他似乎生来就没有玩闹的心态,喜欢安静独处,现在更喜欢潜心修炼。
而姜光誉,是明显在乎江铖的,可那仅仅就只是在任务闲暇之外,偶尔过来看他一眼。
不过江铖对他别无所求,毕竟青年身为EOG的成员,重要的事情就是以工作和任务为主。
所以,江铖生来就有冷静视物的意识,知道以上寻常的人情世故,可唯独没有深入理解的能力。
譬如眼下,他是知道韩兆和黎崇心情的,两人都经受了家破人亡的悲苦,可他无法想象那样的心情。
不过江铖知道自已应该表现出什么样的神情和态度来。
他们不需要同情怜悯和安慰,只需要态度认真的听众。
江铖神情专注,认真听着韩兆的自述。
“在那之后,我父亲受到的打击比我还大,他始终不能接受母亲的离开。后来有一天,父亲像是想通了什么,告诉我说,他要拯救所有像母亲那样苦苦挣扎的边缘人。”
“这就是最初的地下学院,创建的初衷。”韩兆抬眼看向两个小孩,“我父亲,就是那里的第一任校长。”
两个小孩身躯一顿。
原来这就是韩兆与地下学院的关联所在,怪不得他要如此维护那个地方。
“我父亲变卖了所有家产,到处游说,筹到了建校资金,也在暗中招揽了一批志同道合的人。”
“他们之中,有和我们同病相怜的普通人,想要为自已看重的人做些力所能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