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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目了然,确实什么都没有。她一个人住在这种地方,什么东西也没人替她添置。心脏再次被不轻不重地抓了一下,木枕溪回身凝视她,眸中情绪晦涩难言。
肖瑾歪了歪头,露出浅淡笑意:“怎么这么看着我?”
木枕溪看着她,喉咙上下滑动,最终只是吐出一口浊气,说:“没什么,我们去前台退房。”
肖瑾弯了弯眉眼:“好。”
木枕溪走出两步,突然侧身向她伸过来一只手,肖瑾一怔。
木枕溪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不自在,也没有再故作冷淡,走廊的灯光倒映在她眼睛里,像一簇簇星辰,明亮又温柔,说:“牵好我,别走丢了。”
肖瑾仰头定定望着她,眼底有热气不争气地上涌。
可她不知道怎么走丢过一次了。
一秒,两秒,三秒。
正当木枕溪要收回手时,肖瑾动了,她牵上来的力度大得超过了木枕溪的想象,甚至弄得她有点疼。木枕溪微微蹙眉,握着她手的力道立刻如潮水退去。
肖瑾的手还是很凉,哪怕车里和宾馆里比外面暖和得多,都没有任何好转。木枕溪联想到她头疼的毛病,开始暗暗在心里计划要不要下次去医院复查的时候,顺便给她做个全身检查。
心不在焉地到前台退了房,把人载回了家。
木枕溪去厨房煮姜茶,抱着胳膊,倚着身后的大理石台面,看着锅里沸腾冒出的白气发怔。
过去的几个小时,做梦一样。
她居然又把肖瑾接回来了,而且真的打算照顾到她痊愈为止,这要是被殷笑梨知道,估计要说她脑子被驴踢了。木枕溪抬手,要弹自己的脑门,肖瑾的身影出现在厨房门口,怀里抱着沙发上的抱枕,探进来一个脑袋,问:“木枕溪,你在干吗?”
“没干什么,外面呆了一晚上,给你煮点姜茶暖暖身子,不然明天要感冒。”
“噢。”
木枕溪看她不动,疑惑地挑了下眉:“怎么了?”
肖瑾站直了,像是不好意思,轻轻地咬了咬下唇,鼓起勇气直视着她:“我今晚……睡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