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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就记下来,说下回继续做给她吃。在一起过日子的人,不需要随时讲违心的好话捧,她们需要慢慢了解,熟悉彼此的口味和习惯。
木枕溪切了个苹果,前后左右一共四刀,就剩个苹果核,果肉都留给肖瑾,她啃苹果核,肖瑾一看:“……”往她嘴里强行喂了块果肉,还是最大的一块。
“唔!”木枕溪脸颊鼓鼓,眼睛弯成月牙。
肖瑾捏她腮帮子:“故意的是不是?”
木枕溪点头。
肖瑾仰脸,在她嘴唇舔了舔,舌尖卷去了唇瓣的汁液,她舔开牙关往里钻,木枕溪往后一退,用力摇头。她还没吃完呢,嘴里都是苹果渣,多不雅。
肖瑾忍俊不禁,轻柔地拍拍她的脸,去浴室放水去了。
木枕溪把最后一口咽下,冲她的背影说:“你现在就洗澡吗?”
肖瑾说:“对。”
木枕溪跟着她进去了,在旁边看着她。
“好看吗?”肖瑾张开五指,手放在水龙头下冲着,水流沿着她的指尖流进浴缸,积起浅浅的一层。
“嗯。”
浴缸里的水慢慢满上来,肖瑾收回手,往里面滴了几滴精油。木枕溪问她为什么不用她之前放的花瓣,是觉得不好吗?肖瑾一个怔愣,说忘记了,又要去换花瓣,但已经滴了,木枕溪便好笑地拦住她。
肖瑾闭目躺在浴缸里,水面下的肌肤雪白,像玉一样美。
木枕溪坐在小凳子上,给她做按摩。
气氛仿佛宁静美好。
肖瑾张了眼睛,看见木枕溪眸子里的水雾,和浴室的水汽似乎融成了一体。
“你知道了?”肖瑾静静地看她,只问了一句话。
木枕溪失去了掩饰,立刻抬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肖瑾叹了口气。
从她们相逢以来,越是了解,就越是发现其中不为人道的沉重。对她来说无所谓,对木枕溪来说……她不再觉得她会无法承受,只是心疼。
她直起上身,将木枕溪的一只手拉了下来,对着她满脸的眼泪,笑着喟叹说:“很丑。”
木枕溪哭也不是,不哭也不是。
她连说什么都不知道了,打好的腹稿堵在喉咙口,每想一遍都是钝刀子在心上磨。
她宁愿从肖瑾这里得到否定的答案,她从来没有去过泗城。
“我确实去过。”可是肖瑾说。
木枕溪苦涩地扯了扯嘴角。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