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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就算被赶出来,他每天还是会喝很多很多酒,总是傍晚出去,深夜才回来……”
纳托的声音渐低。
回来之后,厄仁就要自己的儿子当牛做马地伺候他,稍有不满,就是一顿毫不留情地痛打。
纳托的记忆里,那个酒臭熏天、根本不算家的地方,总是充满伤痕累累的疼痛。
姨妈想收留他,但总会被他的父亲抢回去,只是为了让他继续伺候自己、更好地随手打骂。
“最近这段时间,他出去的次数更频繁,还经常一去就是一整个晚上,第二天天亮才回来……”
然后,将自己还没睡醒的儿子从被窝里拽到地上,又是一轮新的打骂。
阳光洒在身上,回忆起那段经历,纳托却打了个哆嗦。
一只修长的手落在他的头顶,很温暖,像今天出门时,姨妈怀抱的温度。
纪眠:“别怕,很快就会过去的。”
纳托望着他的眼睛,重重点头:“嗯。”
纪眠收回手,走向教室前面。
路过教室中间时,座位上的叶添材一下子昂起脑袋:“我道歉了!”
纪眠落下视线,叶添材又道:“以前那些事,我再也不会做了。”
纪眠:“希望这不只是对我一个人的承诺。”
叶添材哼哼一声。
一天的课程很快结束,放学时分,纪眠走下台阶,与台阶前的楚时野对上视线。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一秒后,楚时野飞快移开目光。
纪眠:“……”
为什么还是这种反应。
这只Alpha是木头做的吗?
两人一言不发地走出校外,谁也没说话。
纪眠几次转向楚时野那边,楚时野只是目不斜视,向前走去。
纪眠:不理我。
……看起来,这只Alpha对他不像是那种意思。
果然,真的是他想岔了?
……果然,做人不要太自恋。
纪眠收回目光,眼底没什么情绪。
楚时野在这时很小幅度地偷瞄他一眼。
……苏澜没有发现自己刚刚在偷看他吧?
从刚才开始,苏澜就没有说话。
是不是……讨厌他?
楚时野张嘴想说什么,犹豫一下,又蔫蔫地闭上。
他害怕自己一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