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发青年冷笑了一声:“要我说,别管什么男女,牌家的主心骨该谁上谁上,战场上,别人可不管你什么男女漂不漂亮,当初我在叙利亚打仗的时候,这样的我见得多了,要么死,要么成为军妓,生死由命。”
“罗威,”边上一名一直没有说话的看起来最像普通人的男子开口道:“我们不能总是依赖江南帮,这座城市不像我们的故乡,这里充满了一种**的气味。”
“哦?”牌哥饶有兴趣地看着这名男子:“丧狗,你的意见是?”
被称为丧狗的男子沉默了一会儿,道:“以战止战。”
No、089天堂的影子黯然相拥
如果不是牌哥亲口所说,我完全想不到作为一名比自己还小的女孩子,陆一冰的经历会是如此的传奇。
陆一冰的父亲是上京市的地产大亨,因为经商失败,被黑道的人威胁,不得已将年仅五岁的女儿丢进了深山,交给了当地的一个大师,儿子陆凯交给了另一个自己信赖的外国人带出国。
当时的这名大师是陆一冰父亲的大学同学的好友,为人古怪,传闻其会一些特别的武术并命名为“神火”,连一些部队里的特种兵都对其啧啧称奇。
带着年幼的陆一冰躲进了深林之后,这位大师一边向其传授毕生绝学,一边让陆一冰适应森林里的生活。
喝泥水,吃生肉这都是小事情,如果遇上暴雨地灾难天气,又找不到可以躲藏的地方的话,陆一冰还必须适应在雨中过夜,忍受那些原始丛林野兽和蚊虫的折磨。
小小的孩子,不知道流过多少次眼泪,经历过多少次濒死。
这也是导致回到现代都市来后,陆一冰不怎么喜欢说话的原因之一,小时候吃惯了生肉,让她现在特别的喜欢糖果这类甜食。
当然,如果只是这样的话,还不足以说明这名女孩的传奇。
因为在为她戴上自己帽子的时候,眼前女孩的样子让我想起了她的未来。
陆一冰今年只有14岁,按照辈分,牌哥让我叫她姐姐。
未来,也就是2017年左右,陆一冰15岁左右的时候,她将出道成为震惊全国的歌星。
以死亡重金属摇滚为主调,哥特式的歌词和旋律,配以完美的年**孩反差音,加上那足以驾驭黑桑的天赋,截至2020年,陆一冰以“冰灵”为艺名,在全世界拥有了接近一亿的粉丝。
现在,这名未来的乐坛皇后正如女朋友一般,小鸟依人地依偎在我的身边。
牌哥回去处理他的家事了,那个叫丧狗的人,建议他在牌家还没被那些人搞分散以前,清除内部分裂势力。
“那个……还有多远?”
顺着陆一冰的指示在上京市江南区走了接近一个小时,途中这丫头除了一副幸福表情紧紧抓着我的手臂以外几乎一句话也不说,这一路走来,我们因此吸引了不少路人的目光。
当然,这些目光都是带着一定色彩的——女孩子手拉手还好说,谁见过两个女孩子情人般的模样还光明正大地走上大街?
“那边……”
伸出小手指了指不远处的小平房,身边的少女继续抱紧了我的手臂。
陆一冰的声音,很年幼,而且是那种略带傲娇的感觉,这种音色很容易让我想起一名扶桑的著名声优。
钉宫理惠。
“那里是江南帮的总部?”
我看着前方不远处那一排因为治安问题而到处都弥漫着一种荒败气息的小居民楼,通向他们的其中一条十字路口连红绿灯都熄灭了,旁边的绿化带要么布满了灰尘要么枯萎死去,压根不像是什么富贵区的样子。
这个地方,我记得是上京江南区的“三不管”地区之一的“小鸡村”,里面住着一些困难户,或者是留守的中老年人,这些人大多保留着农耕的习惯,自家房子后边就是田地,再依靠子女外出带回来的一些食物勉强维持生计。
牌哥让陆一冰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冰冰,这么有空来玩呀?”
还没走近,村口的几名看着眉清目秀的青年便向我们打起了招呼。
我带着陆一冰走了过去。
“她是?”
一名青年指着我问道。
陆一冰毫不犹豫地说道:“我男朋友。”
“哈?”
不只是我,连眼前的几名青年也愣住了:“她……她不是女的吗?”
陆一冰没做解答,只是像是宣布主权一般紧紧地抱着我的手臂。
“你……你不是……那个谁……”
青年中一名痞里痞气的少年仔细打量了我一下:“易遥?”
我有些惊讶,在这里竟然还有人认得我。
“忘记啦,之前在酒会上,我们还一起喝过酒的。”
经过对方的提醒,我终于想了起来:“喔,是你。”
几个月前,我和小蝶的第一次矛盾,上升到了和黄庆豪之间的矛盾的时候,那次酒会,就是这个人给我倒了其实是甜饮料的“伏特加”,成功化解了我和江南帮的矛盾。
“那次,谢了。”
我朝这名少年投去了感激的目光:“怎么称呼。”
“哎,兄弟之间客气什么,我姓蓝,如果看得起我,叫我一声蓝哥就好。”
听到了这个姓,我的脑海中浮现了某人的影子:“蓝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