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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载重70吨的渔船,我们习惯于驾船驶过莫斯肯岛,在靠近浮格岛附近的岛屿间捕鱼。海中凡有漩涡之处都是捕鱼的好地方,只要掌握好时机,再加上有胆量去一试。不过在罗弗敦一带所有渔民之中,只有我们三兄弟常去我告诉你的那些岛屿间捕鱼。通常的渔场在南边很远的地方。那儿随时都能捕到鱼,没有多少危险,所以人们都情愿去那儿。可这边礁石丛中的好去处不仅鱼种名贵,而且捕捞量大,所以我们一天的收获往往比我们那些胆小的同行一个星期所得到的还多。事实上,我们把这营生作为一种玩命的投机,以冒险代替辛劳,以勇气充当资本。
“我们通常把船停在沿这海岸往北大约5英里处的一个小海湾里;遇上好天气,我们就趁着那十五分钟平潮赶快驶过莫斯肯漩涡的主水道,远远地在那大漩涡的北边,然后调头南下直驶奥特荷尔摩岛或桑德弗利森岛附近的停泊地,那儿的涡流不像别处那么急。我们通常在那儿停留到将近第二次平潮,这时我们才满载鱼虾起锚返航。若是没遇上一阵那种能把我们送去又送回的平稳的侧风,那种我们有把握在我们回来之前不会停刮的侧风,那我们绝不会扬帆出海去进行这种冒险,而对风向的预测我们很少出错,六年期间我们因为没风而被迫在那儿抛锚过夜的事只发生过两次,天上一丝风也没有的情况在我们这儿十分少见;还有一次我们不得不在那边渔场上逗留了将近一个星期,差点儿没被饿死,那是因为我们刚到渔场不一会儿就刮起了狂风,狂风使水道怒浪滔天,那狂暴劲儿叫人想都不敢想。不管怎么说,那次我们本该被冲进深海(因为那些漩涡使我们的船旋转得那么厉害,结果连锚都缠住了,我们只得拖着锚随波逐流),但幸好我们漂进了那些纵横交错的暗流中的一条,今天漂到这儿,明天漂到那儿,最后顺流漂到了弗里门岛背风的一面,在那儿我们侥幸地抛下了锚。
“我们在‘渔场那边’遭遇的艰难,我真是难以向你一言道尽。那是个险恶的地方,即便在好天也不太平,但我们总能设法平安无事地避开莫斯肯漩涡的魔掌。不过也有过吓得我心都提到嗓子眼的时候,那就是我们通过主水道的时间碰巧与平潮时间前后相差那么一分钟左右。有时启航之后才发现风不如我们预测的那么强劲,我们只好缩短我们本来该绕的圈子,这时候那海流就会把船冲得难以控制。当时我哥哥已有一个18岁的儿子,我也有两个健壮的男孩。在刚才说到的那种需要划桨加速的时候,或是在到达渔场后撒网捕鱼的时候,孩子们都可以成为很好的帮手。可不知什么缘故,尽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