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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诸葛卧龙与大总兵绊了两句嘴。回到了酒馆二楼那间房里。诸葛卧龙已经醉了,口中不住说什么天下之人,熙熙攘攘。什么怀才不遇,时光荏苒,岁月蹉跎,什么狗官,反了,还我大汉,上黑山当黄巾一类的话。吓得王永祥一夜未睡。
这王永祥精神压力极度紧张,便也喝了坛酒,酒入愁肠,满腹牢骚由口出,说道:“这城里女子实在可怕,只认银两交情和情绪价值,却最忌讳和我这样用情至深的男子谈感情的。稍稍有一两句话拂了她的意,便要闹分手,谈杀人,当街使性子,恋别人摔自己,从精神层面和身体层面几乎将我吞成人干。我用情太深,定然不寿。尚未到而立之年,可如今那话儿已经越发不济了,一半是虚,一半是吓。只怕不久就要不绝于人世。我这一腔才华没有人懂,没有人问。那世间女子,只是为我写的故事而感动流泪,却又怎么知道,写故事之人的真心呢?而且,我虽然没有经历过什么感情波折,却在那些世情文章里,将人诡妖神的恋情写了个七七八八,这世间各类美好或腌臜训诫的事,都被我写的滥了。”
诸葛卧龙才华极高,精神头很大,虽然大醉,却逻辑清晰。只听王永祥嘴里也是含含糊糊,说着什么纯爱战士战杂毛,无需闭目愁可销,只因情到真心处,恕向心头自然饶。
诸葛卧龙便忽然惊坐起来,问王永祥含义。王永祥说,这就是原谅的意思,是真爱,全天下能原谅枕边人的人,才是真正的英雄好汉。
诸葛卧龙不经人世,更少有情爱,终日里都是刀枪来去,但毕竟也是个懂得用二头思考的动物,今晚刚好有兴致,亦觉得有趣,便恳求王永祥多来几段。
王永祥今晚也豁出去了,看到自己瞎扯淡,诡吊扯说的笑话,能给诸葛卧龙消愁,他便也敞开了平生才学,把自己掌握的人性可贵可贱那套,统统搬上了台面。勾子山前绿龟摇,黑皮红瓤正紧俏。石螺软蜗套连环,难怪都说破瓜妙。王永祥自辩,你可不要听歪了,我这说的是乌龟吃西瓜,可不是别的什么。
诸葛卧龙嘿嘿一笑,便有些心向往之。
王永祥见诸葛卧龙也被自己拿捏了,又开始作浓情蜜意股叠交,红剌秀口争葡萄。三天三夜不离分,纵是铁杵也化胶一类的打油诗。
诸葛卧龙更是不能自控,却也读懂了一个世情小说作者的悲哀,王永祥自己经历的爱情虽然不多,但精神压力也到了崩溃的边缘。
二人都是一声叹息。
后半夜,诸葛卧龙说:“要不,咱们就去阴阳界吧!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