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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转过头,看了一眼悬崖下那深不见底的深渊,然后转头对黄队咬咬牙说道:“现在也没有其他办法了,我们只能顺着铁链爬过去了。”
人往往就是这样,只有被逼到绝境时,才能立刻做出判断。
就像有人戏言,如果在我身后放一头饿了几天的狮子,我会跑得比博尔特还快。
我率先爬在了第一个,黄队爬在第二个。
这是他提议的。
他说他现在除了半张脸还有皮肉之外,全身上下都是骨头,被那些蜱虫咬到也无所谓。
“看起来这铁链还比较坚固,应该可以承受我们的重量。但我们还是要小心,尽量不要晃动。”
我一边说着,一边用手试探着铁链。
“好,那我就在你后面紧跟着。如果有什么情况,你就及时通知我。”
我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伸出双手,紧紧抓住铁链,动作轻得不能再轻,生怕引起铁链的剧烈晃动。
然后,我慢慢地将身体往上提,一点一点地爬上铁链。
黄队在我身后,亦步亦趋。
然而,当他也爬上铁链时,铁链突然猛地摇晃了一下。
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差点叫出声来。
我急忙用手指紧紧抱住那只有成人手臂粗的铁链,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才又继续一点点地向前挪动。
而我们的身下,是深不见底的万丈深渊。
山风呼呼地吹着,冰冷刺骨。
每一阵风吹过,都仿佛要将我们吹下深渊。
我的心跳愈发急促,紧张的氛围弥漫在空气中,仿佛一触即发。
我不敢低头看,不敢想象如果失足掉下去会是怎样的后果。
只能全神贯注地盯着前方,集中精力抱紧铁链,一步一步地向前挪动。
每一次移动,铁链都会发出轻微的“嘎吱”声,这声音在寂静的山谷中回荡,更增添了几分惊险。
而那深渊,像是一个张着巨口的怪物,等待着我们掉下去。
时间仿佛凝固了,每一秒都过得格外漫长。
我的汗水顺着脸颊滑落,与山风的寒冷交织在一起。
但我不敢有丝毫松懈,因为我知道,一旦放松,可能就是万劫不复。
中途,我停下来往后看,却发现那些蜱虫并没有顺着铁链跑过来追我们。
看样子,它们似乎有某些禁忌,无法爬出这个范围,只能在那狭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