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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
心情好了他看底下的暗卫也顺眼了许多，甚至还好心情的重复了句：“都查出什么了？朕还等着你的禀报呢。”
那被多丽雅称赞长得清秀的暗卫小哥此时抖如筛糠，即便是在听到康熙比之前要温和些的声音也依旧不改他心中的骇然，说话也结结巴巴起来。
“奴奴才...奴才...”
他低头奴才了半天愣是没说出下面的话，康熙听的眉头皱起。
“朕的暗卫现在都是像你这样胆小如鼠的人了吗？”
想起他昨晚上夜不安枕的等了一个晚上，结果知道今天早晨才有暗卫来禀告，康熙的脸色慢慢又沉了下去。
角落里的梁九功悄咪咪的抬头飞速瞟了一眼他的脸色，然后又很快的垂下头眼观鼻鼻观心起来。
皇上最近的心情真是越发的无常了，他得小心着点伺候。
就是这个暗卫嘛......肯定是要遭殃了。
面对与自己无关的事情梁九功一向是高高挂起，他干脆把自己当成了御帐里的一件摆设，除了能自主呼吸之外他和旁边摆着的花瓶没有任何区别。
“皇上恕罪！奴才...奴才...”
还是那个暗卫，他紧张的脸都涨红了但是依旧说不出其他的话来。
见他这般局促紧张的模样，康熙都有些无语了。
他寻思自己好像也没说些什么吧，怎么这人如此没有出息。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道：“朕知道你是奴才，所以你到底能不能说了，要是不能就赶紧出去换个能说清楚的人来。”
多丽雅瞧着他不耐烦的揉捏太阳穴的动作都知道他到底有多无语了。
‘康熙这人是有些厌蠢症在身上的，暗卫小哥要是还有点脑子就知道现在赶紧出去换人进来才是对他最好的选择。’
【谁说不是呢。】
‘在康熙面前失仪这事儿可大可小，但是知道皇家秘辛这件事儿就大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