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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罗宝贝酒劲上来了,他口齿含糊不清地说,“今天能和两位兄弟这么喝酒,我很开心,又结识了这么多好兄弟!虽然我们大家在昌章市平时就认识,但很少有机会这么情真意切的沟通。刚刚白哥说的非常对。以后我们有什么事要互相沟通,虽然我们只是个小记者,但平日里我们接触的可都是省领导,再怎么不济也是地厅级干部,像县里面一些县领导,手机里全都是。”
白秘书依旧是不说话,他如一个领导一般稳坐钓鱼台。他眯着眼睛看着在座的囧态百出的各位。
有些领导喜欢下属喝醉露出窘态,所以前些年,据说还有一些在饭局里装醉向领导痛哭流涕表忠心的例子。
林新儿听过很多很多,那会儿他还在读书,就经常听硕导讲起这些事。
人大虽然和体制有着非常深厚的千丝万缕的关系,但人大的一些教授其实对体制是“嗤之以鼻”的,有人说这是穷酸书生的风骨,也有人说这是学术领域的一股清流正气。尤其是在现在这个环境。
现场的氛围环境特别奇怪:本地媒体的一些记者相对来说本分胆小一点,而其他央媒驻南都记者站的几个记者则比较亢奋,则比较…
这个时候,南都日报的那个记者怯生生地问白秘书:“白哥,有件事还真的希望你能帮个忙。”
现场立刻安静了,白秘书眉毛一挑,随后看着他,“什么事,你说说,看我能不能办?”
“您当然可以办,您一个电话就能帮我解决这事,但我以前一直不好意思来找您,怕影响您工作。”
白秘书喝了一口茶,看着对方。
“我有一个小孩,之前一直在区里读书,想去市里一所比较好的中学,但一直找不到门路,小孩的成绩也还不错,在区里吧,总不是那么回事,当父母的总想要自己孩子到更好的学校去嘛。”
白秘书笑了,他明显松了一口气,“我还以为什么事呢,就这么点小事?好好好,回去就给你办了,这个事是小事。”
南都日报的那个记者没有想到白秘书答应的这么快。
他十分激动,端了一杯酒,“这个事在我们普通人看来,那真的是难上加难啊,想不到您这么轻易的就答应了我,我无以为报,十分感动。”
罗宝贝这个时候挑理了,“你说这话我就不爱听了,咱白哥是什么人呢?那是一把手的秘书啊,你这点事算什么?”
白秘书马上挥了挥手,“哎,不要这样说,不要这样说,说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