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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保,帮我调一杯酒。」
「是的,先生,请问你要什么酒?」专业的取出雪克杯,面无表情的调酒师开口询问。
嘴里叼了一根切成棒状的胡萝卜,苏曼露出高深莫测的浅笑,说了个酒名,轻咬一口胡萝卜嚼着。
嗯!滋味还不错,鲜甜甘脆,不带腥味,适合当杀戮前的净口点心。
「啊!中了、中了,这怎么回事?!机器是不是坏了,它一直掉钱……」
相较于方良善的大惊小怪、惊惶失措,瞪着满出来的铜板的白小兔,根本感觉不到一丝兴奋,反而开始烦恼要如何处理它们。
她对钱一点概念也没有,不知道多少叫多,多少才符合暴发户的条件,不耐烦的她瞪着淹到足踝的人类币值,丝毫不想弯腰拾起。
钱能有什么用处呢?
她有吃有住的,从没想到要用钱做什么,她将当洗碗工扣抵食宿费后的薪水全交给福婶保管,至今她一毛钱也没拿过,也不晓得自己有多少钱。
她不懂人为什么要发明一种叫「钱」的东西,然后再自相残杀的抢夺它,不死不休地只为它用尽心机。
如果世上没有钱是不是会平静些,大家都填饱了肚子还需要抢什么,你我都一样两手空空的来,自然也该了无冀盼的离开。
这些一直靠过来的人有什么事?鬼吼鬼叫的吵得她耳朵发痛,他们不知道兔子的耳膜很脆弱吗?声音高容易震破。
「妳怎么还在吃胡萝卜,妳没发现……呃,事态严重吗?」好多人哦!看起来真可怕。
「不然呢?妳把它们全捧走好了。」对,推给她,她似乎比较爱钱。
「什么全捧走,这是妳赢的钱耶!赶快找个篮子装起来。」万一被人家抢了就惨了。
白小兔啃着胡萝卜,用脚拨拨压到她脚指头的铜板。「我用的是妳的筹码,所以钱是妳的。」
「不行、不行,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妳的运气比我好才会中大奖,换成我自己玩肯定又输个精光。」她认了。
「妳是女人不是君子,不用管他道不道,反正满地都是钱嘛!不拿白不拿。」就是不要叫她拿。
瞧瞧这话说得口气有多大呀!还满地都是钱,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哪里来的大千金或财团负责人的宝贝女儿,千金一掷不放在眼里。
可是看看站在钱堆上的两个小女人,既不娇贵也下华丽,更甚之还穿著平价的衣物,左看右看、上看下看都不像有钱人,那么她们干么不把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