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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上一次的经验,安赫斯夫这一回更加小心谨慎,不想被人用枪指着太阳穴。
吃一次亏学一次乖,人由失败中记取教训,然后在历练中学习成长。
「进来,提姆。」枪一收,凯恩将被子拉高,盖住裸露于外的香肩。
他还没那么大的度量让手下看他女人的身体,这是他的专权。
「沙皇……」来者才一启唇,一只手轻举地制止他尊敬的称谓。
「叫我k或凯恩吧!不必拘泥于我的身份。」他已经很久不用那个头衔了。
也不配再使用,他是个拋弃自己的人。
「不适宜吧!尊卑有分,属下不敢有所冒犯。」诚惶诚恐的低下头,安赫斯夫表情显得为难。
「没什么适宜不适宜,毕竟你是我的船长,是我该向你行最敬礼才是。」他小声地笑道,怕吵醒睡梦中的小女人。
一脸严谨的安赫斯夫连连摇头,他有着俄国人固执的天性。「你才是凯萨琳女王号的主人,也是我尽忠的对象,我不能接受你的礼敬。」
这是不对的,而且有违职等。
「放轻松点,你太严肃了,不要让我也跟着紧张。」因为血统而让人誓死效忠,这种感觉可真不舒服。
不是他的成就,不是他的努力,更不是他值得一提的领导能力,而是他体内一半俄国皇室的血,所以他比别人多一份幸运,什么也不必做的自然获得尊重。
二十五岁前的他还能接受自己崇高的地位,并且认为理所当然,在长老们的特别教育下,他成了一位狂妄无知的少年君王,以为得天下是一件容易的事,随即都能复国登上帝位。
但是在他走过人文鼎盛的欧洲、贫穷落后的非洲,以及以神秘国度著称的亚洲国家,他发现他的世界小得可怜,贫瘠而毫无意义。
一个礼拜,三个月,一年,五年……他出走的时间慢慢拉长,到最后他已经不想回去了,任时光在岁月里磨光他的锐角。
虽然来得迟了些,终归是一种觉醒,他不再认为战争是必然的手段,人人渴望自由的生活而非帝王统治的年代,俄国人民为战争的摧残已辛苦了许多年。
不要再有流血事件,不要再有颠沛流离,即使日子过得不是很如意,但在自己的上地上求生存也是值得尊敬的,不该再逼他们有所选择。
枪和玫瑰他选择后者,和平才是人民唯一的企盼。
「沙皇不要和属下开玩笑,属下是很认真的来向您做演示文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