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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脆脆脆……脆脆……
「摸她一下?」眼瞇了瞇,无形的气势隐隐散发。「最好不要,她很笨的,分不清人家是真心疼爱她或是性骚扰。」
苏曼状似恍然大悟的弹弹手指。「噢!你指的是嘴碰嘴那件事呀!我正打算联合船上的主要干部缉凶,连这么单纯的兔妹妹都下得了手,这个丧心病狂的老色狼还真不是东西。」
一箭命中红心,凯恩的脸色乍青乍红,看来十分精采。
脆脆……脆脆脆……脆脆……
「老色狼?!」她是这么形容他的吗?
「哎呀!会对小妹妹伸出魔手、意图淫秽的男人能有多正派,想想小兔妹妹多冰清玉洁、天真烂漫,也只有心理不正常、下流淫荡的卑猥猪猡会占她便宜。」唔!好吵,吵得他思绪不能连贯。
「多谢船医你的关照,我会好好地看牢她,不让她四处乱跑。」如果可以的话,他会用绳索绑着她。
「照顾船上人的健康是我的职责毋需言谢,希望不会有监守自盗的事发生。」他语重心长的一叹,暗含讽语存心激怒他。
人在盛怒中容易现出原形,破绽百出。
但是苏曼的希望不如预期的并没有实现,他的眉头和眼前的大胡子一样是蹙起的,两人的目光同时落向同一个方位,而且有种深深的无力感。
对一个胸无大志、得闲且闲的小懒虫,他们真的无能为力,因为她永远不会有什么心机算计人,只会张大她无辜至极的眼旁观,然后她的错就会变成别人的错。
「白小兔,妳要去哪里?」
一脚在内,一脚在外,她回过头一笑,「回去洗碗呀!」
「我叫妳走了吗?碗不洗不会跑掉。」而且她的身份也不是洗碗工。
「我责任心重嘛!不赶快做完会不踏实。」何况他的脸色糟,她不先找个地方躲起来等他气消怎么办。
「是良心不安吧!想趁机开溜。」他还看不出她那点小心思吗?明明白白的全写在脸上。
「我……呃,内急嘛!怕会来不及。」什么良心不安,说得好象她对不起他似。
「小兔妹妹,妳没瞧见我身后那盥洗室的标示吗?我记得妳常来嘛!」予人「方便」也是医生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