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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身体的依靠,这个跤,必摔。
扶手是墙面地板双固定的,螺丝孔外为了美观还有装饰盖,本应是为了增强稳固性。
如果真是这样,这位长辈的死就不可能是意外,而是一场谋杀,手段不算高明,胜在符合生活,容易掩饰痕迹,只要事后将地面的油或者其他什么东西冲洗掉,再重新把螺丝拧紧,旁人就看不出是意外,自然也不会怀疑到保姆的头上。
曹一知掀开地面固定的装饰盖,伸出右手食指在螺丝孔周围摸了一圈,拇指和食指摩挲了一会儿,伸到鼻子下想闻闻味道,手伸到鼻子前,触碰到了无纺布,想起自己戴着口罩,感冒的人鼻子能力有限,于是抬头看向宋元启,把手指也伸了上去,示意让他闻闻。
宋元启已经明白了曹一知要做什么,但她实在是太过鲁莽了,在现场不戴手套就到处摸,不仅容易留下自己的指纹,更容易破坏现场。
眼看着她的手指碰到了她的口罩又伸向他,生气归生气,都已经这样了,宋元启咬咬牙,凑上去闻了一下,曹一知的手指上隐约传来一股淡淡的花生油的气味。
眼神扫向站在卫生间门口的‘叔婆’,只见她面色如常,身体却有些僵硬。
曹一知闻不出味道,却能从摩挲的指尖分辨出触感,“是油吧,滑但不粘,没有颜色,在家里能方便找到的,厨房里的食用油?”
听到曹一知的话,中年女人的脸增添了几分煞白。
“是花生油,我闻到了很浓的花生味,”宋元启瞥了眼站起身用卫生纸擦手的曹一知,随后眼神死死盯着门口,“你说我要是去调查你购买食用油的记录,再看看厨房里剩下的油用量,会不会突然消失了半桶?或者我去问问那天医院里急诊抢救的医生,剪下来的衣服碎片里,有没有沾上油,不过你应该早就扔掉了,但是说不定抢救的医生护士会有印象......”
宋元启说一句,女人手里攥紧帕子的力度就重几分,她已经和努力去掩饰那份慌张,只不过身体下意识的动作没办法随心控制,索性她就不掩饰了,放开了身体的抖动,摆出一副委屈的表情,着急的泪水夺眶而出。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是在说我害死了他吗,你为什么这么污蔑我,老先生对我这么好,我为什么要害他,他和我领证是因为担心年纪大了身边没有人,万一出事了没人给他签字,是他自己提出要和我领证的,他要是不相信我,怎么会找我,反倒是你,先生出事之前我就没怎么见过你,现在先生死了,你是为了财产才过来找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