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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画面调这么亮就可以解释了。
画面晃动拍摄到冰箱的时候,宋元启也注意到了,那盏最亮的吊灯,刚好也能照亮冰箱前的一片区域,并且刚好能让摄像头捕捉冰箱上五彩斑斓的冰箱贴,和站在冰箱附近的两个裸男。
怎么就这么刚好,镜头只能拍到胸部以下模糊的部分,然后衣服就把镜头完全覆盖了,连光都没有露出来一丝啊。
宋元启很想知道那天到底穿了什么衣服,那个被她别在胸前的摄像头长什么样,在不在证据里。
他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问的,打断了童让明和应杭两人并不激烈的争辩。
两人的争辩中心在于,到底是按照张悦婉是受害者的角度展开调查,还是张悦婉是诽谤嫌疑人的角度开始调查,两个方向调查的内容大致一样,但思路不同。
双方各有各的道理,童让明很明显是站在柳北学的立场上,应杭则是站在女性受害者的立场上,各抒己见。
在两人都明白各怀心事即将逼近爆发点的时候,宋元启刚好轻飘飘地问出了这个问题,同时得到了两个人的瞪眼。
虽说是瞪眼,但是在座的各位,都因为宋元启敢于在这个节骨眼上先开这个口,而叹了一口气。
还是年轻人够莽啊,一看就是那种领导夹菜我转桌,领导喝水我刹车,领导听牌我自摸,领导唱K我切歌的优秀人才。
童让明和应杭两个人是现场职位最高的。
童让明则不必说,应杭虽然只是中队长,但她性格刚直,也不归童让明管,两人针尖对麦芒,谁也说服不了谁,谁也不肯给对方一个台阶下。
钱万里赶紧抓着这个话头,让宋元启的话题取代无意义的争辩,“张悦婉昨天说,每次他们强迫发生关系之后,会把所有的痕迹都清干净,包括让她洗澡和换衣服,所以张悦婉的手上,并没有实质性的证据,能够证明他们三人对她进行了强迫行为......”
童让明在钱万里说我‘没有实质性的证据’之后,‘哼’了一下。
大家都明白这还是在和应杭对着干。
“至于视频和摄像头,”钱万里继续说,“她说她只有这一个视频,之前都是手机录音,后面手机都不让带了,才购置的胸针摄像头,但是胸针在第二次就被他们发现,让柳北学直接给踩碎了,后面他们对她的随身物品检查得更严格了,也就没有任何记录,不过后面他们找她的频率就很低,最近这半年从强迫行为变成了勒索,她害怕这几个人失去了对她的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