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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更深一些,末端的角微微向下。
宋元启想起了昨天在医院的时候,曹一知又累又困躺在病床上打点滴时,困顿的泪水从眼尾滑下之前,在这个浅浅的窝里,盈聚了一个小水洼,小水洼装不下了,泪珠才会溢出来,经过太阳穴流入鬓角。
当时宋元启就想,或许童话故事里的睡美人,还没有曹一知的一半好看。
曹一知在他眼里,就算是头发被汗水打湿一绺一绺地粘在额头上,也是好看的,面色苍白的曹一知,也是好看的,像现在这样,浅粉色的嘴唇微微张开,时不时微微抿嘴,好像在想什么重要的决定的曹一知,更好看。
在不知不觉之间,宋元启已经把自己变成了一个痴汉,只不过痴汉本人,对痴汉这个词并不了解。
沉默的时间有点长了,从屋里往外看去,天色已经全黑了,应杭已经感受到她的肚子,正在抗议边缘徘徊,可能下一秒就要发出一些不受控的动静。
可是曹一知身上似乎还有很多的谜团,包括应杭总觉得之前应该在哪里见过曹一知,不过这个问题目前还只能屈居第二,第一肯定是缆车上发生的事情,如果曹一知并不在车上,那最起码,她应该也知道,为什么那几个人要上缆车。
“你知道他们六个人为什么要去凤凰山吗?”
从思索中被喊回神的曹一知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又想起了游戏当中的画面。
她并不知道当时发生的事,但她知道缘由和结果,多年来萦绕在她梦境里的,一直是山间行驶在索道上摇晃的红色缆车,但这都不如那一个画面来的冲击力强,她不知道颜思承是怎么知道缆车上的场景,也无法判断是真是假。
在短暂的思索中,曹一知的心里其实有一个想法,她希望游戏当中的画面是颜思承杜撰的,真实的情况并不没有这么惨烈,可惜她就连判断真假的信息源头都没有。
见曹一知没有回答问题,应杭再次询问了一遍,“你知道他们六个人为什么结伴去凤凰山吗?”
“知道,”曹一知回答,“他们五个人约好了在那里自杀。”
比起相约自杀这个明显诡异的词,宋元启把重点放在了与事实不符的数字上,“五个人?剩下的那个人,是黎艺芝吗?”
曹一知的档案显示,她曾经改过名,曾用名那一栏写着‘曹佳莹’,可是现在她叫曹一知。
曹一知,黎艺芝,这两个相似度如此高的名字,再结合曹一知每年都会在黎艺芝生日的时候带着花去吊唁,宋元启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