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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根本不是这个心思,“我看你挺舍不得的,这里是不是住过你的前女友,没关系,主卧你睡也行......”
误会解开,宋元启发现曹一知的联想能力也不比他差,不由得轻笑一声,“什么舍不得,你睡呗,我没什么舍不得的,没有前女友,这个房间原来是留给我妈的,她不住这,所以房间一直空着。”
宋元启的眼周轮廓偏深,没有表情的时候一副冷峻的模样,笑的时候眼窝里兜起了全部的笑意,满得要溢出来。
眼睛是扁舟,睫毛是船桨,剑眉是远山,雕塑一样的轮廓构成了一幅山水墨画。
他要是平时别摆着臭脸多笑笑,也不至于没有前女友。
曹一知只在心里这样想,开口是另一个画风,“果然是大孝子。”
换来的是宋元启沉下脸色默不作声地进入自己的房间,拿出干净的四件套交给曹一知后,收拾衣服洗澡。
后知后觉自己好像捅到了别人痛处的曹一知,衡量了一下道歉这个选项,最终抱着四件套进了房间。
整理好一切,躺在床上的她,身体就像陷在棉花里一样舒服,腰部被托起,枕头是曹一知自己的,喷上了助眠的喷雾。
舒服的床垫也是曹一知当初选择合租的原因之一,她睡不了太硬的床。
大概是命硬吧。
今晚是正式合租的第一夜,以为大概率会失眠,却出乎意料地感觉到困意席卷而来,还做了一个很怪诞的梦。
梦里曹一知推开家门看到爸爸给她做最拿手的红烧茄子和鱼汤,妈妈在客厅玩着游戏机,帮她清理游戏里一个名叫‘我也不知岛’上新长出来的杂草和碎石。
低头,她看见身上穿着的学生礼服,格子裙边绣着一只蓝色的小鸟,一滴血从小鸟的眼睛里渗出来,血色逐渐蔓延到整条裙子。
她慌张地抬头想要找爸妈求助,眼前的画面瞬间就从温馨的家里变成了一辆在索道上往山下行驶的红色缆车,不寻常地摇晃着,里面似乎有人在打斗。
她就像一只鸟,在高空从外面远远地看着,不能靠近,甚至不能移开视线。
眼睁睁地看着缆车抵达山脚,门自动打开,没有人从里面走出来。
下一秒她突然从深邃的噩梦中惊醒,心跳如擂鼓般狂烈地撞击着胸膛。冷汗湿透了睡衣,贴在皮肤上,带来一阵冰冷的不适感。四周的黑暗仿佛吞噬了一切,只有床头那盏微弱的小夜灯散发出柔和的光芒,却无法驱散她内心的恐惧和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