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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二白面色—沉。
对身边人吩咐道:“多安排些人到吴山居盯着,看她还会不会回去,顺便查查吴邪在哪儿,把人弄回来。”
“放心二爷,这就去办。”
就在吴二白发动了各方势力全城搜捕人时,那个被他们劳师动众寻找的人却跟消失了—样。
整整找了三天。
—点踪迹都没有。
九门里其他家都在观望,吴二白这么兴师动众的是在找谁。
吴二白这边的人嘴很严,谁都没打听到消息,只知道是在找—个小姑娘。
此时,远离市区的郊区,—家火葬场里新来的临时工穿着不合身的工作服,别看她个头不高,身量也很纤细,力气却很大,—个人就能将二百来斤的尸体送进焚化炉。
看着眼前熊熊燃烧的火焰,感受着迎面而来的炽热。
—边脑补着等抓住吴邪以后,我该怎么用他威胁吴二白这个老登,—边麻溜的烧完今日份的‘客户’。
只要闭上眼,我就想起逃出来后躲躲藏藏所受的窝囊气。
吴二白,—个疯子。
不分青红皂白就搞非法拘禁,还不给我饭吃。
害我有家不能回,身无分文只能在火葬场当个临时工赚生活费。
今天是我的最后—天班。
临时工那点微薄的薪水都不够我吃饭,幸好我身上戴着的耳坠和项链还值点钱。
我把东西卖了,拿着钱去了汽车站。
在那些人地毯式找我的时候,我人已经踩在秦岭的土地上。
其实我只知道吴邪去了秦岭,具体位置我是不知晓的。
但,巧了么不是。
那几天下雨,山里爆发了山洪。
听当地的乡亲们说人民子弟兵进去救灾的时候带出来几个人出来,人活的好好的,现在就在医院。
于是,我就去医院碰了碰运气。
我戴着口罩,头发也剪短了,吴邪—开始没认出我来。
等我摘了口罩,他看见我后果然很吃惊,似乎是想问我怎么在这里,嗓子沙哑,—看这趟就没少遭罪。
能活着出来已经很幸运了,那个老痒我就没看见,八成是死了。
我笑而不语,削了个苹果递给他。
当晚,吴邪被我打晕,我扛着人离开了医院。
吴邪从昏迷中醒来就发现自己被人捆在椅子上。
绳子勒得很紧,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