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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嘉眠看见徐漾嘴角的笑容僵硬在那里,心里舒畅了点,推开徐漾拦在他前面的手,走出拐角,走了两步又回头问徐漾:“你走不走?不走我走了。”
徐漾背靠在墙头,懒洋洋地抬起下巴摇了摇头,“你先走吧,这么凶,我可不敢和你一道儿,万一我又不小心说错话得罪了你,你再给我来一脚怎么办?”
“随你便。”江嘉眠原本也只是出于礼貌问徐漾要不要同行,巴不得他别跟上来,客气完就抬脚欲走。
“等等。”徐漾叫住他。
江嘉眠没好气地说:“你又想怎么样?”
徐漾抬起右手,两根手指之间夹着一部手机,“留个电话,不然我查出来有事怎么找你?”
江嘉眠冷笑一声,“行,你记好了,我电话是……”
“我报我号码,你打到我手机上。”徐漾在暗处挑眉斜睨着他,好像料定江嘉眠会报个假号码糊弄他一样。
老奸巨猾,江嘉眠腹诽了一句,不情不愿地拿出自己的手机,按出徐漾报的号码,听到徐漾的手机响了立即挂断电话,“这下满意了没?我能走了吗?”
徐漾笑眯眯地点头:“可以,一路小心啊,小同学。”
江嘉眠没等他说完,扭头就走。
徐漾过了一会儿才拍拍衣服上的灰,慢腾腾往外走,前面早没了江嘉眠的影子。
徐漾动了动大腿,刚刚被江嘉眠踢到的地方现在还隐隐作疼,可他心里却很高兴,高兴得刚刚差点忍不住把人按在墙上狠狠地亲,抱进怀里、揉进骨血里。
疼痛感是真实的,江嘉眠也是真实的,他这几天好像做梦一样浮在半空中的心,终于落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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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周五,季鹏程和徐漾两个人都没来上学,也没听到班上有人传有关他俩的消息,好像风平浪静无事发生一样。
安稳上了一天课,下了晚自习,江嘉眠像往常一样回家,打开家门,屋里灯黑着没人在。
江嘉眠的爸妈是生意人,年轻的时候忙于赚钱把刚满周岁的江嘉眠送到乡下扔给爷爷奶奶带,一直到了该上小学的年纪才接江嘉眠到身边。
江嘉眠早慧,个性又独立,回到父母身边后因为长时间的分隔两地,不愿意和他们太过亲近,江嘉眠爸妈一直觉得亏欠了孩子,但中国的父母一向不擅长表达感情,也只能在物质上更多的弥补。
江嘉眠习惯了父母晚归,猜想他们这时候应该不是在外面应酬就是在厂里加班,他把书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