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轻裳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炎黄中文www.yhzw.org),接着再看更方便。
忍好像真的很难受。
虽然对方是自作自受,但江嘉眠觉得自己下手也确实有点重了,要是徐漾的手真的影响到以后使用,他也要负责任。
“走。”江嘉眠扔下硬邦邦的一个字,换了个方向往校门口走去。
就知道,还不是嘴硬心软。
徐漾好像自己有了点受虐倾向,江嘉眠冷冰冰对着他的样子他喜欢,偶尔稍微对他好一点,他都能美得冒泡。
两人打车到了医院,虽然是工作日,但医院里看病的人还是很多,江嘉眠光排队挂号就用了二十多分钟,挂完号医生又让去拍片子,所有事情弄完,都过了快两个小时,徐漾算能忍的,一直没叫出声,但额头上的冷汗就没停下流过。
江嘉眠看他的痛苦也不像装出来的,心里生出点内疚,心想自己是不是有点过分了,所以在医院里对徐漾也没再冷言讽刺。
进了医生办公室,还好来看骨科的人并不多,轮到徐漾,医生看了下拍好的片子,又摸了摸他的手腕,问:“怎么搞的?”
徐漾觉得说被人卸下来的太过丢脸,正纠结该找个什么理由,江嘉眠已经代他开口了,“我弄的。”
医生“嗬”地笑了声,饶有兴趣地打量江嘉眠,“学过啊?小小年纪手法够老练的啊!”
曾经教江嘉眠跆拳道的老师还学过擒拿术,所以教了一点江嘉眠擒拿术的小技巧,他也是第一次用在人身上,徐漾很不幸又很光荣地成为了这个人。
徐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医生,您的关注点不应该是我的手吗?能不能治好啊?”
“这么不能治?你忍住了!”医生握着他的手掌轻轻转了转,忽然一拉一扭,就听“咔哒”一声伴随着从徐漾咬紧的牙关里传出的闷哼声,骨头恢复到了原位。
徐漾额头上的头发都被汗水打湿了,金色的碎发透着湿意,脸色也白的吓人,江嘉眠看得皱紧了眉头。
医生松开他的手,“行了,你动动,看有没有问题。”
“这就好了?”徐漾将信将疑地动了动手腕,虽然还是有些酸痛,但比刚刚完全不能动的状态可好太多了。
医生笑着说:“好了啊,亏得你身边这位同学没用大力,不然造成了韧带损伤,那可是一辈子的事。”
江嘉眠被医生说得后背也起了一阵凉意,他只是想给徐漾一个教训,没想到后果会这么严重,他脸白了一下,“医生,还需不需要开点药?避免落下什么后遗症。”
“要开的。”医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