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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嘉眠不相信, 去客卧看了一眼,果然像徐漾说的,客卧的床上只放了一张席梦思, 其他什么都没。
好在主卧的床够大, 躺上去两个人也不觉得挤。
“你睡相好不好?”江嘉眠躺上去不放心地问徐漾。
徐漾掀开被子另一边坐进去, 想了想说:“不清楚,我从记事起就没和别人睡过, 所以没人告诉我睡相好不好。”
江嘉眠抱着被子翻了个身,认真看着他, 有些心虚地说:“那个……我睡相可能不是那么好,你介不介意?”
徐漾低着头看他,饶有兴致地问:“怎么个不好法?”
江嘉眠眨了眨眼,真诚地说:“可能会打呼,扯被子, 说不定还会踢人。”
徐漾轻轻笑了下,“是吗?”
江嘉眠点点头,徐漾说:“我要是介意呢?”
江嘉眠:“要不你去沙发上睡?我看你家沙发也挺大挺软的, 应该可以睡人。”
徐漾扬了下眉,“为什么不是你睡沙发?”
江嘉眠理所当然地说:“因为我是客人啊,哪有让客人睡沙发的道理,懂不懂待客之道?”
上辈子两人在一起睡了不知道多少个晚上,江嘉眠什么睡相徐漾怎么可能不知道,根本不像他说的那样会打呼踢人,江嘉眠这么说,无非就是变着法不想和他睡一起。
徐漾整理了下睡衣领口,悠悠道:“待客之道?你以为什么人来我都能让他上我的床?你能睡床上不是因为你是客人,而是因为这个人是你, 其他人过来,别说沙发,地板都不一定让他睡。”
江嘉眠发现徐漾总是能在不经意间,用寥寥几句话就把自己的心弄乱,如果他没理解错,徐漾的意思,是说他是最特别的那个吗?
江嘉眠飞快垂下眼睛不敢继续看他,翻了个身背对徐漾,小声说:“随便你,你要是不怕半夜被我踢下床睡地板,你就睡我旁边吧。”
徐漾在他背后笑了下,声音又轻又低,好像一根无形轻柔的羽毛,在江嘉眠的心上搔了一下,酥酥麻麻又酸酸涩涩。
事实证明,江嘉眠的睡相并不像他自己所说的那样不堪,相反,非常乖,他只睡他那一半的床,好像在恪守什么戒规一样,即使睡着了,手脚都不会往徐漾那边越界。
一晚上相安无事过去,早上六点半,生物钟准时让江嘉眠醒了过来,他睁开眼第一件事,是和往常一样伸了个懒腰,手伸到一半忽然看见旁边侧躺着个人,差点没吓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