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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你有一点说的对,你不认识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今天我不想和你动手,单纯是因为不在计划之内,我也懒得费那个事。可是下次,如果下次再有这样的好机会,我是不会手下留情的。”
他说罢转身就要继续走,走到楼梯口时却忽然顿住了,后退两步略欠了欠身道:“景先生。”
景先生?相无征也认识景先生?我正要欣喜地朝对方打招呼,却看见白天那位景先生走上来——他身穿一套较白天更正式的礼服,走上前来,手搭在相无征肩膀上:“怎么啦?两个人说什么说得这么严肃?”
我不明所以地盯着他,盯着他亲昵地撑在相无征肩膀上的手,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协调。
相无征毕恭毕敬地回答道:“没什么景先生,这就准备走了。”
不对劲啊?我想着,船上的工作人员尊敬他,因为他是客人,而且大概率是个有头有脸的VIP客人。可是相无征呢?他也是客人啊,即使打招呼也未免恭敬过头了吧。
等等,他虽然不是这艘船的工作人员,但却是Lunatic的组织成员。他说自己上船是听了吩咐,也就是Lunatic的头领或上级吩咐的,那么这个景先生就是……
我不可置信道:“你是Lunatic的人?!”
景先生顿了顿,而后才一边摇头一边笑起来:“Lunatic,这个名字我们内部倒是不常用,都忘了在外面的品牌这么响亮了。”
他这样说,无疑是承认了。可是怎么可能,这个温和又亲切的人,怎么可能是那个恶魔组织的一员!
男人不禁笑起来:“怎么了,瞧你这副模样,下午我们不是聊得挺好吗。”
他刚微微朝前迈了一步,我立刻后退两大步——可惜这个小阳台面积并不允许我进一步拉开距离。就在这时,我看见楼梯口又走上来一个身影,他直直从男人和相无征之间穿过,相无征被迫朝一旁挪了半步。月哥转过身,留给我一个背影,说:“景宵,离我的人远点。”
月哥语气虽不强硬,动作却称不上有礼貌,可男人丝毫不恼,道:“哦,眠月啊,怎么了,我就是想和小朋友叙叙旧嘛。”
我小声解释道:“月哥,下午我出来转圈的时候已经遇过他了。”
月哥却摇了摇头,侧了侧头说:“他说的不是这个。”
“什么意思?”我纳闷地盯着他——难道我之前真的见过这人?怪不得我老觉得他有哪里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