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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人拿着酒瓶一晃:“就来一杯,尝尝。这可是前门主云飞扬老先生的珍藏,至少的有五十几年了,别人管我要我都不给。”
“哦,那快给我来一杯。”一听是五十几年陈年苗天邪来了兴趣,虽然不太喜欢喝白酒,但好酒来点还是可以的,保证不反对。
“停停停,谁叫你给我倒酒了?”不满的吼了一句,扭头伸手打了个响指,还吹了个口哨:“美女过来给我们斟酒。”
有美女服务员不用,多浪费,浪费是可耻的,必须要随时警惕自己,不能浪费任何资源。
秋人尴尬的把酒瓶递给了美女服务员。这位门主好色指数有点偏高,可能领导都这样吧!
“来,干杯。”苗天邪端着酒杯与秋人碰了下,旋即品了一口,直觉一溜火线下肚,热呼呼的,在就没啥感觉了,完全没品出来啥味道,貌似是喝白瞎了!一不小心又浪费了!
“我怎么喝着和普通白酒差不多呢!”说着拿起一块盐焗鸡胗扔进嘴里咀嚼了起来,还是盐焗鸡胗好吃,纯原味,还有点烤鸽子,但还不全是烤鸽子味,嚼在嘴里还麻麻的。‘麻麻的’?不对呀,盐焗鸡胗吃起不麻的。
“这、鸡胗,哎呀!我、说、说、话嘴怎么……”一块鸡胗不等下肚呢!嘴麻了,说话都不好使了,吐字不清。
秋人一晃头:“鸡胗没问题,是酒有问题。”
“你?要害、我?”说话大舌溜丢的,勉强能让人听懂。
“酒里被我下了药,内力瘫痪,全身酥麻无力,不能行走,或是说话。”
苗天邪闻言又气又怒,试着调动内力,但却没有反应,想要起身给秋人来一巴掌,但俩腿还不好使,站都站不起来了。同时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睡意大增,困的不行。
“门主,对不住了。”秋人说了一句架起苗天邪便走。
我擦擦的,这是干嘛呀?不会是想给他师傅报仇要杀我吧!哎哎哎、车、车、车,武三的车还在门口停着呢!
秋人把苗天邪往自己车里一扔,而后开车快速离开……
几十分钟后,秋人把那车子开进了偏僻的巷子里,一把将苗天邪拽了出来仍在了上。拽出腰间匕首,犹豫了下开口道:“门主,对不住了,你杀我两位师叔与众多极道徒,我都可以忍,可你杀我的师傅蔡坤淳,我的给他老人家报仇,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大仇岂有不报之理?杀死你后我会自刎谢罪。”
苗天邪倒在地上干着急,但却什么都做不了,一动不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