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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不小的伤,养养就好。
既然如此,花迟回地洞里找出一盒喷雾递给亨利。
“谢谢亨利先生,麻烦你帮我将它送给柳倾,祝他早日痊愈。”
亨利看着盒子,后退两步,仍旧彬彬有礼:“亲爱的花迟先生,请问这是什么东西?请原谅,可怜的亨利必须问清楚这是什么,您上次送给柳倾先生的礼物,让他整整哀嚎了一个晚上。”
亨利比杰克还要聪明,可他依旧无法理解,为什么他新养的人类在收到礼物后会露出那样奇怪的表情,更不理解是什么礼物会让人类叫出那样奇怪的声音。
作为一只合格的渡鸦,他有必要对他的人类负责。
“先生,如果我没记错,那也是个盒子,盒子上也画着这样的圆柱体。”亨利补充道。
“呃……”花迟顶着沈禛令人头皮发麻的目光,快速对亨利说:“这是一种药,都是用来治病的,之前那个是治疗发烧的,这个是治疗跌打损伤的。”
他在盒子上面绑了根草绳,塞进亨利嘴里。
“快回去吧,早用早好。”
亨利就这样被花迟半推着送了出去,临别时,他颔首:“原来是这样,感谢您的帮助,您真是位心善的美丽先生。”
“发烧?”等亨利飞走,花迟关上门挂好门闩,满地乱转试图找点事儿做,可惜沈禛还是发出了那句恶魔低语。
“别问了别问了,自己知道是什么就行啦。”他试图蒙混过关。
沈禛听了这话眉毛一挑,转身就下楼去找,花迟要拦,沈禛快走两步将地洞门盖上,还在里面挂上了挂钩。
“你幼不幼稚!”花迟在小屋气得跳脚,忿忿坐在地洞盖子上。
沈禛上来的时候面色如常,花迟将案板剁得震天响,眼睛要瞥斜了也没从沈禛脸上看出什么。
直到晚上吃完饭睡觉,花迟静静躺在床上。
他听见沈禛用一种戏谑的口吻在他耳边吹气:“最大的那两个不见了。”
狗男人!
花迟深吸一口气,装作没听到。那不然呢?留着等在家里下崽儿吗?他又用不到!也用不了!
二人警惕了一周多,气温逐渐回升到零下十几度,花迟又将室温计放回室外,每天都要看看温度。
在这一周里,风平浪静,那头熊仿佛是场幻觉,沈禛用雪擦去了熊皮衣上沾染的血迹。
“它不是还受了伤,伤口在这样的天气会冻住,说不定已经死去了。”花迟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