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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局多调几个人来,现在人一抓,邀功请赏的时候……”
时鸣有些不悦地呵斥:“沁彤!”
温沁彤立刻闭嘴,时鸣把小镜子合上递给她,语气也恢复了戏谑的口吻:“还嫌活儿少是不是?你妈前几天给我打电话催你回去相亲了,我说彤彤工作忙走不了,你要再这样,我这就给阿姨打电话说你带薪休假,给我去相亲!”
温沁彤撇撇嘴,和邵允琛一起去和市局的人交接工作。
王骁忽然笑了,时鸣正在等着严宋把自己的车开过来,见他这样,好奇地问:“你今天是怎么了,一直笑,比昨天晚上的段昀一还令我头皮发麻!”
人长期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下,一旦放松下来的确会导致两个极端,王骁现在莫名其妙的喜悦,就和瞄准段昀一扣动扳机的一瞬间形成鲜明反差。
“笑你这脾气,这几年你手底下那么多人才要不是跟着你,早飞黄腾达了!”
时鸣并没有觉得这是玩笑,他苦笑着说:“没办法,我一看见领导就觉得浑身难受,”说完,严宋开着自己的车缓缓地停在了警体馆门口。
时鸣上车前最后望了一眼天台,大概不会再回来了。
严宋开着车问时鸣要去哪里?对方却皱着眉头,一上车他摊开了手掌竟赫然是一道深深的伤口,血已经基本凝固,只剩下了疼。
严宋看到后急切地说:“头儿,去,去医院吧!”
“去哪门子医院,多大点事,回家!”时鸣不喜欢去医院,一直都讨厌那个充满哭声,难以燃起希望的地方。
严宋也不敢违背,一路上他都保持着沉默,倒让时鸣有些意外。
“想问什么问,当事人都不问,背后再到处打听八卦,我最烦这种人了。”时鸣靠着椅背,闭着眼睛。
严宋吞了吞口水,尴尬地说:“您,您和程专家……”
危急关头,人们忘了好奇,事后,只剩下了好奇。
“是。”时鸣回答的没有边际,却足以解释所有的问题。
“这个,凶手是,真是您校友啊?”
“同班同学。”时鸣缓缓地睁开眼,开始拖着略显疲惫的语调解释,“之前的他根本不是今晚我们看到的这样。”
段昀一,一个除了时鸣还记着以外,几乎被所有人都遗忘的名字。
他和时鸣生来就是两种人,段昀一习惯了不起眼的角落,好像光找不到的地方才能给他安全感。
从大一军训开始,他就羡慕时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