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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顾你啊!”说完,他比程之逸先沉默起来,随后赶紧解释,“你别误会,我的意思是,我再不喜欢你,这种时候还是知道分寸的,你烧晕了都,还是因为在操场监视我,真有个好歹,明天石老头,哦不,石主任就要开除我了着”
“不管你信不信,我并不是在监视你。”程之逸闭上眼睛,他的声音带着生病后的孱弱,又带着困倦,拖着尾音绕在时鸣心头。他第一次觉得,这个人的声音居然挺好听。
时鸣的性格就是这样,对人不对事,看顺眼了怎么样都行,看不顺眼,怎么样都不行。
“不是监视我,为什么淋一下午雨啊?有受虐症啊?”时鸣反问着。
程之逸勾了勾嘴角:“你在和谁这样说话?”
时鸣心情愉悦,又秉持着不和病号计较的人道主义精神,软乎乎地喊了句:“老师!”
程之逸缓缓地睁开眼,只是没去看他,第一次觉得眼前这个人能屈能伸,他笑了起来回答:“如你所说。”
“不会吧?”时鸣侧过身子来仔细打量程之逸,柔和的灯光像一层薄纱蒙在对方的侧脸,睫毛下的琉璃色的双眼泛着微光,美得安宁又令人心惊。
到了嘴边戏谑的话收了回来,时鸣大方地说:“不管真假,我就当没听见了,这种话还是别轻易告诉别人的好。”
程之逸困意爬满心头,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跟着时鸣的思绪解释:“从小,如果控制不好自己的脾气,就会被惩罚,今天是我在惩罚自己,和你无关。”
时鸣惊得下巴都要脱臼一般,他好奇地跳下床,坐到程之逸旁边的椅子上,凑近他追问:“为什么?小孩子发脾气很正常吧?谁罚一个小孩子,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