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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逸连忙把人领进来,他怎么糊涂到和一个酒鬼计较。拉着时鸣坐在沙发上,替他倒好热水,嘱咐着:“先暖和暖和,都冻坏了,再醒醒酒。”
时鸣举起纸杯放在自己冻红的脸颊暖和,一边怔怔地望着程之逸,在一种朦胧里带着欣赏圣景的虔诚,屋内暖气包围在时鸣周边。
时鸣觉得这个人有时候像清溪,清澈见底,有时候又是迷雾,朦胧不清,比如现在。他看不清程之逸漠然的神色里到底藏着什么隐晦。可就是这种令人着迷的未知,一直牵引着他步步深渊。
程之逸故作投入地看电视,时鸣放下纸杯就抢过遥控器想换台:“我不爱看春晚。”还没来得及按下遥控键。
忽然间,屋内陷入了黑暗,突如其来的停电,两个人都花了好久才反应过来。
程之逸起身去找蜡烛,从卧室出来之后,客厅没了人影,他喊着时鸣的名字,知道对方不熟悉自己的家,怕他磕碰着,还没喊两声,腰顿时被一只手带了一下:“我在这儿!”
时鸣身上的酒气顿时将人包围起来,他轻轻地揽着他摸索着回到客厅,他拿起沙发上的手机打开手电筒给程之逸照明。
时鸣笑起来:“你家里居然有蜡烛?”
程之逸和他斗嘴:“为什么不会有?一直靠你手机的电吗?”他拿出一根来立在茶几上点燃,很快暖色的光填满屋子。
程之逸坐好解释:“应该是旧小区线路老化的问题,还不知道停多久,你要不习惯,我送你回酒店。”
时鸣也坐在他旁边,手搭着沙发背,挑了挑眉问:“我实在好奇,你给我开半个多月酒店的时候,眼睛都不眨。为什么非要租这种房子?”
程之逸笑着摇头:“小房子有小房子的好处。等你什么时候体会过在大房子里因为打雷闪电连找个逼仄的墙角都困难的时候,就会理解我。”
时鸣也笑了:“老师,之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爱炫富啊?找不到墙角,似乎有些夸张了哦!”
程之逸没再说话,他坐着看窗外似乎在等来电。暖光划在他的下颌,这个人像水晶一样剔透又晶莹。他突发奇想和程之逸说:“你小时候,有没有家里人给你变过马,变过小狗?”
程之逸回头好奇地问:“什么马?”
时鸣伸出手指掰成一个马的形状,正对着烛光:“看沙发背上的影子,是不是马?”
当程之逸看到黑影时,眼里泛出光芒,很快时鸣又变化成了一只鸟,一只小狗,一只兔子……,拟着各种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