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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喜欢,我都有办法。”
周景言闻言一顿,又见赵书今的柔软神情,便皱着眉去解手表的卡扣,冷声道,“书今,我以为去年平安夜我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
赵书今沉默地看周景言将表放回盒子,而后推至赵书今面前又道,“我说的是彻底结束,永无可能。在海岛的时候,我以为你也已经放下了。”周景言直视赵书今深深的眼,又道,“如果有什么行为让你误会,那么不再往来或许是最好的结局。”
赵书今没有接他的盒子,随手摸了根烟,闷闷地点上,周景言的面目一会儿模糊一会儿清晰,但都是一副决绝模样,叫人的心都腾空,尼古丁也给不了着落。赵书今烟抽了半根方才淡淡道,“不再往来。”他眯着眼问周景言,“我姨妈的传媒那头你也放得下?”
周景言怔了怔,便也讨了根烟,仅仅抽了一口就按灭道,“算了,”看着烟灰缸里的余烬,稀稀落落的散灰早已没有形状,他苦笑着道,“为了你好,我放手。”
赵书今深吸一口烟,本该清醒的头脑却逐渐变得混沌。这样残破的九年里,周景言愿意舍弃自己的利益,下决心同自己彻底了断,这还是真正的初次。那根由利益牵扯的最终绳索,终究有了被剪断的一天,而这样的决定背后,唯有不爱,才是对赵书今的最终判决。
赵书今有些恍惚,大致问了为什么一类的糊涂话语,周景言就又拿出了书今平安夜求婚失败时的说辞,说赵书今只是执念,对自己抱有十分幼稚的爱情幻想,又说要赵书今也尝试地去信任更多的人,不要对待感情永远像个青少年。
赵书今听他说了一会儿,叹了口气说,“你要是得空,去松湖旧宅看一看,就知道我这些年,是不是真心。”
周景言说他不可能会去的,又说要赵书今不要再在自己身上付出精力。
赵书今也不知道有没有听,烟抽到了尾巴根,才想起来换,再去摸口袋的时候,顺着手滑落了一个物件,他也没在意,倒是还在说他的周景言俯身将其捡了起来。
周景言将坠物捧在手里看了看,发现是一枚漂亮的果酱饼干,饼干袋子不是市面上机器压出来的一次性包装,而是粘贴式样,里面的吸油花边纸,也是一般手工甜品常用的装饰。周景言拿手上观察着,赵书今便抬手上前,将饼干抽走,随意地放回了口袋。
周景言挑挑眉,来了些兴致道,“手工的。”
赵书今只是垂头点烟,没有答他的话。
“你的人,新的?”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