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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黑衣人一眼,然后转向杜光庭,故意提高了声音说道:“我可是已经立了投名状了,祖爷早晚会答应的。”
黑衣人却不为所动,只是冷冷地扫了狗剩一眼,然后转身离去。
狗剩站在原地,像一条被无情抛弃的狗一样,显得有些无助和落寞。
一旁,李天赐几人心里也着急,可只有作壁上观,干看着的份儿。
倪诗雨问道:“天赐,你说大嫂为什么管祖爷叫八郎啊?”
李天赐心里不由“咯噔”一下,反问道:“你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倪诗雨也没多想,如实回答:“刚才剩哥问我了,我不知道,也挺好奇的,看你对祖爷那么崇拜,想必一定知道不少关于他的事情吧?”
“这个嘛?”
李天赐吞吞吐吐,有些难以启齿,看着倪诗雨期待而又纯净的眼睛,使劲搓了搓脸,然后说道:“诗雨,你别问了,两口子之间的事,没法说啊。”
一开始,倪诗雨还有些没听明白,可杜光庭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瞟向了石静霞。
倪诗雨冰雪聪明,略一思忖,便恍然大悟,瞬间浑身燥热难耐,俏脸火辣辣的烫,仿佛要滴出血来。
气氛瞬间凝固,尴尬得让人透不过气来。
二人犹如木雕石刻一般,谁也不说话,直勾勾地盯着黑衣人忙碌的身影。
手电筒的光芒在墨绿色的苔藓上跳跃,黑衣人小心翼翼地刮去苔藓,生怕错过任何一处细节。
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一个黑衣人似乎有了重大发现,手上的动作加快了不少。
“祖爷,找到了一道缝隙。”黑衣人低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激动。
杜光庭闻言,立刻走了过去,扶了扶眼镜,定睛一看,当下说道:“接着刮。”
李天赐张手说道:“把刮刀给我。”
黑衣人略有迟疑,可杜光庭斩钉截铁地说:“给他。”
黑衣人不敢怠慢,立刻将刮刀奉上。
李天赐用肩膀抵住墙壁,一手紧握刀柄,一手按住刀背,向下用力刮铲,成片成片的苔藓打着卷儿地往下掉。
这个动作李天赐再熟悉不过了。
把式李精于算计,算盘打得噼啪乱响,采买的木材大多连着树皮的,如此可以把价格压到最低。
不过,这可苦了李天赐了,因为刮树皮的活计全部落到了他的头上。
每逢冬夏两季,不是三九冰冻三尺,就是三伏天降流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