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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事,不能说么。”
“这件事是京城的禁忌,也不怪小姐不知道,那时小姐也才两岁大,还养病闺中,许是不记事的,三年后主母刚刚去了,小姐就被送进这道观里,消息封锁。”
“奴婢也是听母亲说的,那时奴婢的母亲似乎听到过什么风声,但也懵懵懂懂知道个大概,所以奴婢知道的少之又少。”
“其实……当朝二皇子,并没有腹死胎中,而是生了出来,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所有人都想处死他,先皇后为了保护二皇子,就是那么没得。”
“听说,是皇上把二皇子藏了起来,对外宣称二皇子压根没出生,现在也只有一些朝廷上的老人和一些上了年纪的皇亲国戚知道。”
“但大家精着呢,都闭口不言,没有人愿意用过去了的事触圣上的霉头。”
向晚脑中乱糟糟的,只能慢慢的细细的捋着这些信息,想着那日见到的男人翘头履上绣的暗纹,心头不免有了些猜测。
闻霜深知自家小姐的性子,小姐有自己的思量,便也没有多嘴嘱托什么。
静静的用了膳,那人送来的蜜饯已经吃完了,向晚也没有让侍女去取,现在知道了他的身份,更不能贸然去了。
但是福伯就像是长了摄像头似的,约么着差不多吃完了,总是能及时送来一盒新的,真是奇怪。
由此向晚深知那人一定是个白切黑!
闻霜看着茶桌上空空如也的青花瓷盘,为自己每日都抓不到小姐半夜爬起来闭着眼睛偷偷往嘴里塞蜜饯而深感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