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不要脸,相鼠有皮 (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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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错自在人心,他故意说了一句花扶疏听不懂的话,“相鼠有体,人而无礼,人而无礼!胡不遄死?”
语罢,叶泽霖唇畔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进了蓬莱院。
花扶疏一脸懵懂,她完全不知叶泽霖说的是什么,确且说她不懂叶泽霖说那句话的意思。
叶泽霖一走,三巧走到花扶疏身侧,见姑娘一脸无知的表情,问道:“姑娘,你和叶泽霖那厮怎么打起来了。”
花扶疏道:“巧儿,你给我解释解释叶泽霖那厮说的是什么意思。”
三巧读过诗书,且论读过的诗词的话,三巧是在花扶疏之上的,叶泽霖方才说的一句话出自《诗经》中‘相鼠’一篇,她自然知道那句话的意思。
三巧欲言又止,她若说出那话的意思,花扶疏必是忍受不了。
花扶疏知三巧解得出那句话的意思,催促她:“别磨叽啊,快说!叶泽霖到底说的是什么。”
三巧看着花扶疏,试问着:“姑娘,你真想知道?”
花扶疏颇为认真点了点头,“你倒是说啊,想急死我是不是。”
三巧清了清嗓子,说了一句颇为哲理的话,她说的是,“姑娘,你听过这样一句话吗?骂人的最高境界是骂完了,你还不知道他骂的是什么。”
“听过,怎么了。”花扶疏恍然大悟,“他骂我?”
三巧悻悻然点头,花扶疏道:“他骂我什么?”
三巧道:“相鼠有体,人而无礼,人而无礼!胡不遄死?这几句诗出自《诗经》中‘相鼠’一篇,它的意思是老鼠有肢体,人若是没有礼教,人若是没有礼教,为何还不快死?”
花扶疏杏眸迸裂出熊熊怒意,似乎要将四周的花草焚烧殆尽,三巧有些后怕,往后退了一小步。
花扶疏握紧手掌,指甲嵌进血肉里,不知疼痛,怒声长啸:“姓叶的,你找死!”
花扶疏往蓬莱居快步走去,三巧连忙拉住了她,“姑娘,别冲动,别冲动,冲动是魔鬼啊姑娘。”
花扶疏抓住三巧的手臂,逼她放开,三巧摇头不放,花扶疏索性甩开了三巧,往蓬莱居里走去,三巧马不停蹄跟上。
蓬莱居内,角落四尺六寸高的淡黄黄杨木花架上一盆春剑盎然生机,翠绿长叶,紫檀木雕花屏风素纱上的睡莲曳曳生姿,花瓣呈紫色,中间有许多金色的触角,里面有含一个苞欲放的花蕊。
屏风后的榻上坐着一个二十出头的青年,青年的脸颊上赫然的红印,几乎渗透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