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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桂枝、苁蓉、水银、半夏、薄荷、一钩藤、常山、梦宿、轻粉、独活、续断、苦参、当归、茱萸、熟地、菊花,还有地黄。”
男子问道:“水银不是毒吗,也算得是药?”
花扶疏道:“有些药是药却也是毒,有些毒是毒却也是药,药与毒分家亦不分家。”
这时候,老人却犯难了,他道:“三位皆是文采熠熠,只是老朽这兰草该给谁呢?”
那男子先道:“是狐狸姑娘买的谜面,在下不过来凑个热闹罢了,兰草应归狐狸姑娘才是,想来仙子姑娘也是不介意的。”
水绿女子欲开口,花扶疏却先道:“本姑娘认输,猪头公子不要,兰草应该归仙子姑娘。”
老人更是不知所措,他手中的这盆兰草唤作帝王妃,是兰花的一种。
此时,水绿女子取出一两银子给老人,“老丈不必为难,我三人各一盆兰草便好。”
老人接来银子,花扶疏也不推辞,便要了老人手上那盆兰草。
这盆兰草不似八仙木桌上的其他的兰草,叶翠矫健,朵儿璀璨,这盆兰草是幼芽,莫约一寸长。
深衣男子看花扶疏手中的嫩芽,便问道:“姑娘,怎选了一盆芽?”
花扶疏道:“我乐意,与你何干?”
很快,深衣男子就释然了,他道:“将一盆嫩苗慢慢养成娇嫩鲜花也是乐趣。”
这话好生的熟悉?
花扶疏向深衣男子看来,他说的这话好像她师兄秦悠然说过的一句话。
那是她十五岁及笄的时候,秦悠然送她一株桔梗,也曾说过,“细心照顾它,呵护它,直到它开出美丽的花朵,这也是一种乐趣。”
只是可惜,那株桔梗还未开花,就被一场暴雨打死了,为此她还心疼好一阵。
深衣男子只当没有注意到花扶疏的目光,走到木桌旁随便抱了一盆兰草,与水绿女子道了声谢,就穿过人群离开了。
水绿女子本是贵人家的千金,隔着幂篱的薄纱,瞧了一眼花扶疏,也选的一盆兰草离开人群。
她的丫鬟碧丝匆匆接过水绿女子的兰草,“姑娘,这些重东西还是奴婢搬的好,仔细伤了姑娘这双写字作画弹箜篌的手。”
这位水绿女子正是当今国丈的幼女,中宫皇后娘娘的幼妹,陆天韵。
她盈盈笑着,“我哪来得那么娇贵。”
碧丝道:“姑娘哪儿不娇贵,姑娘是主君心尖上的肉,珍藏的桃花蜜,捧着怕掉了,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