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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的,但这美好而温馨的时刻将永永远远烙印在独舞的心里,脑海里,挥之不去。
翌日,叶泽霖一行人启程前往舞阴,花鸣谦夫妇及花飞墨送诸人到门口,独独少了个独舞。
栖蝶夫人怪起小女儿不送她阿姊,唯花扶疏知道花独舞是不会来送她的。
原是她动了手脚,给独舞下了丁点儿迷香,好让她多睡一会儿,她这妹妹是个难缠的,她可不想带一个小丫头在身边碍事。
花鸣谦父子与叶泽霖兄弟在话别,栖蝶夫人拎着花扶疏到一旁辞话,叮嘱她一些要事,甚至管到子嗣上的事。
栖蝶夫人轻声道:“女儿,虽说你夫家是个不重出身的,又与我们家有情分,但我们家毕竟不是贵胄,与叶家高贵门第总不能比的,你与泽霖成婚也有一段日子了。叶家历代忠于大宋,功勋卓着,封侯拜相指时可待,叶泽霖非嫡长子,将来继承叶家的也不是他,他祖父也不是好相与的。在显贵人家里少不得妻妾,有个儿子在身,也好巩固你正室的地位,而今之急,你赶紧为叶家添个孙子才好。”
花扶疏不满道:“阿娘,你说这事作甚,我才不生呢。”
栖蝶夫人又道:“阿娘也不想催你,倘若你爹爹没有辞官,以我们家的身份,配叶家绰绰有余,阿娘是为你好,我们女人家本比不得男儿,你若没个儿子,怕将来旁人看不起你。”
花扶疏又道:“阿娘,即使女人比男人卑下,总一日我会告诉你我们女人不输男人。”
栖蝶夫人颇是不满意,却也无奈,“你这孩子净说胡话。”
花鸣谦问她娘俩是否话完了,花扶疏可不想听他娘在叨叨,就凑她爹哪去了。
花鸣谦问她娘说些什么,花扶疏道没什么,又与她爹长话短说一番,最后拽着花飞墨到不远处,将她娘与她说的推到花飞墨身上。
花飞墨一听明白了,驳回她,“明明是娘催你的,何故推到我身上。”
花扶疏低声道:“我可不管。”
花飞墨极为不愿,“凭什么?”
花扶疏道:“你若不办这事,我再叫你吃一次两年前的苦头!”
花飞墨恼了她,推着她去马车,此刻,恨不得她赶紧走。
叶泽霖又与栖蝶夫人作辞,栖蝶夫人与他寒暄两句,便要他启程去舞阴。
叶泽霖与叶松言二人上了马,花扶疏与三巧乘车。
就要启程了,花扶疏忽然多起事来,她发现少了一个人,推开小窗看着马背上的叶泽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