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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不比青黛差。”
闻言,青黛心中有些不满,面色略略透着丝丝不悦。
高老太太只觉花扶疏比她还会唱戏,做起来与真无二。
欧阳贤朦胧的眼渐渐清晰,换上淡淡的色彩,花扶疏正施着针,并未注意到。
三巧看着欧阳贤,觉得有些不一样,却又不知该如何说。
院里绿草如茵,鸟语花香,景色秀丽宜人。
叶泽霖及院中人的目光没有移向他处,聚集在花扶疏及欧阳贤身上。
花扶疏施完针毕后不久,就收回欧阳贤身的银针,在她收回最后一根银针时,却又一双眼睛正看着她,“你是何人?”
花扶疏微愣,院中诸人却是惊了。
花扶疏笑道:“我是你们欧阳家的外孙媳妇。”
欧阳贤一脸迷茫,环视院里的人,个个陌生,最后看向高老太太。
高老太太见他正看着自己,又惊又喜,又期待着,然他久久不言,高老太太不禁有些失落。
欧阳贤只觉高老太太很是熟悉,脑中飘过一些零散的的片段,半响才喊道:“小嫂嫂。”
高老太太眼中溢着泪光,神色既喜也欣慰,快快上前,哽咽着,“是我,二叔,是我。”
欧阳贤欲言,眼睛却是犯困,挣扎两下就昏睡过去。
“二叔!”高老太太喊着。
“二爹!”欧阳景明也喊道。
叶泽霖也过去,看着昏睡的欧阳贤便要问花扶疏,花扶疏却先道:“他无碍,只是横着累了,让他休息一会儿。”
叶泽霖又问:“为何二叔祖会恢复了神智?从前他是不识得人的,为何他会认得姨祖母。”
花扶疏摇头,“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我这针法有止癫狂急燥之效,我只想让他安静会儿,免得又发狂,再伤了人可不好。你二叔祖忽然神智清醒也未必是扎针的效果,或是巧合,偏在扎针时,误以为是我扎针让他清醒。”
她又道,“我倒是好奇我那‘睡不醒’为何对你二叔祖不起作用,如此大的量竟只能让他昏迷那么小小一会儿。若是换作别人,定要睡上几天几夜才醒。”
叶泽霖却笑道:“不管如何,总是个好的兆头,二叔祖这疯症已有十来年,外祖父及许多医者也未曾让二叔祖清醒过来。”
高老太太点头,“霖哥儿说得是,只要好好医治会有结果的。”
言罢,令人将欧阳贤送去欧阳家。
青黛见两个小厮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