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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不得,但坚持礼数不可废,不肯叫花扶疏名字。
花扶疏恼着他,不悦道:“和叶泽霖一个样。”
闻言,叶泽霖睨了车,打马走到马车的前头。
见叶泽霖远了些,叶松言才道:“嫂子,你要说什么。”
花扶疏往在探头,见了前头的叶泽霖,笑道:“这家伙还蛮识趣的。”
花扶疏是个能聊的,陌生的人只有对上了话,不熟稔的人也会熟稔,很快就叶松言熟络起来,从鬼怪笑话聊到名人传记,从烟雨江南聊到浩瀚漠北,从南方美食聊到北方美食,从倾国佳人聊到多情才子。
不过,半日的功夫已熟的比亲兄弟还熟,直到达了一个小镇,方才被三巧结束了他们的谈天说地,“姑娘,天黑了。”
花扶疏一看,果然是夜色降临,便不与叶松言再说。
下了马车,却见四德臭着一张脸,正想问四德,他却转身进了客栈,走到叶泽霖身旁,低声道:“真是位话多的小娘子。”
可不是?
偏他驾车又听了大半日啰嗦话,心情自然好不到哪里去。
他没想到花扶疏这么能聒噪,带着叶松言一道聒噪。
花扶疏三人入了客栈。
饭桌上,花扶疏还喋喋不休,“明儿咱们继续聊。”
最后,叶泽霖一眼看来,问道:“食不言,寝不语,你不懂?”
花扶疏这才乖乖闭了嘴,安生把饭吃完。
果不其然,从舞阴至洛阳,一路上花扶疏与叶松言说个不停,天知晓她从何处找来那么多的话题,扯完一个接一个,有时芝麻豆大的事也能扯上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