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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原来是这么回事。
花扶疏道:“我有个小叔,懂些功夫,小的时候我时常与他一处,小叔怕我被人欺负,教了我几个拳脚。我原是不肯学的,小叔说当是锻炼身体也是好的,后来就学了,可我资质愚钝,只学得皮毛。”
叶泽霖道:“毕竟是女儿家,舞刀弄剑总是不好的。”
花扶疏瞪了他,叶泽霖只是淡然处之,不予理会。
花扶疏有些想去投壶、打捶丸,可是脚还有些疼,就作罢了。
球场上的马球还在继续,因叶泽霖、秦悠然、花扶疏的退场,围观群众陆陆续续走了不少,或去投壶,或去打捶丸。
几人不约而同看着球场,又觉得无趣,叶泽霖正想让四德寻些好玩的东西来。
这时,一个小木盆落在四方矮几上,小木盆中两只小王八正在凫水,几人看去,猛然一惊之间,秦悠然已盘腿坐下。
“秦王殿下?”
叶泽霖、陆天韵异口同声。
三巧顿时睁大了眼睛,一个秦字未喊出口,人已往后倒去,碧丝及时扶着她的后背,方没有倒下去。
叶泽霖见怪不怪,此前花扶疏听到秦王殿下名号,险些从马上栽了下来。
叶泽霖、陆天韵欲起身见礼,秦悠然便道:“本王最是讨厌那些虚礼,在那边坐得无聊,就过来凑个热闹,少将军不介意吧。”
叶泽霖拱手道:“微臣岂敢介意,此乃微臣之幸。”
秦悠然故恼了叶泽霖,分明不喜他规矩的模样,他又看着陆天韵,“你可有意见?”
陆天韵受宠若惊,忙不迭摇了头。
“他们没意见,我更没意见。”
说着,花扶疏便要把木盆往自己挪,秦悠然冷不防将她那不安分的手打开,将木盆移回原位。
秦悠然故作不悦道:“相中了也不是给你的。”
叶泽霖一怔,却听花扶疏问道:“说,玩什么?”
秦悠然道:“不如玩飞花令吧?”
花扶疏随即脸色一沉,“这没酒,玩什么飞花令,不玩!”
叶泽霖急急问道:“殿下与内子认识?”
秦悠然笑道:“认识啊,花儿是我妹子。”
叶泽霖将信将疑。
花扶疏道:“秦王是我大师兄。”
简单一句交待与秦悠然的关系,花扶疏未深说,叶泽霖也没有深问。
秦悠然再问:“花儿,你说玩什么就玩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