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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法。”
他提笔点了墨,将笔给了花扶疏,便起身绕到她身后,看着铺就的白纸,道:“写啊。”
花扶疏侧首看着他,圆润的杏眸有点小可怜,“真要写吗,能不写吗?”
叶泽霖看着她,勾起浅浅的弧度,刹那花扶疏扬起了心花,谁知他竟然道:“给我写。”
花扶疏只好写了一个‘永’字,心头却紧张得不行,不必说就写的这个‘永’字,她自己都有些看不过去,她脑中只有一个字,丑,丑,丑……
叶泽霖看了眼,淡淡道:“还好,比我想象中的要好些。”
咦?不该是这样的。
等等,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比想象中的要好。
花扶疏微愠道:“你什么意思?”
叶泽霖不作解释,握着她拿笔的手,在她心慌无措中于纸上写下了一个字:“永应该这么写,点为侧,横为勒,竖为弩,钩为趯,提为策,撇为掠,短撇为啄,捺为磔。”
他放开了她的手,问道:“明白了吗?”
花扶疏良久才缓过来,点头道:“我明白了,从前我爹爹和先生都有教过的,是我没坚持下来。”
叶泽霖随口问道:“为何没有坚持下来?”
花扶疏道:“练得不好,便不想练了。”
叶泽霖又道:“那这回怎得想着练字了。”
花扶疏垂首,“被患者的家属笑话了。”
叶泽霖大抵明白了:“看来我不在的时候你挺乖的。”
花扶疏一脸得意:“那是自然。”
叶泽霖将木箱子放好,就取来枕边的《鬼谷子》观看,花扶疏接着练字。
到了晚间,两人面临一个重要问题,就寝,花扶疏暼了眼刚盥洗好的叶泽霖,琢磨着是不是要与三巧挤一张床榻。不管是在大将军还是在舞阴欧阳家时,她与叶泽霖都是一人睡床,一人睡矮榻,这房里只有一张床,又无多余的席子可以打地铺。她道:“不如,我去三巧那儿吧。”
叶泽霖只看了她一眼,却未应答她,从柜中拿了只圆枕扔在床的内侧,将一本《诗经》放在中间,与花扶疏道:“你我是夫妻,分房睡不是叫人生疑,这里不是将军府,你将就着些,以书为界限,不许越界,你若是越了界,便去打地铺。”
花扶疏看了他两眼,便点了点头,上了榻背对叶泽霖,睡在里侧,这是他们第二次同榻,第一次是因为他父亲设计,她以为他对她做了什么而惊慌愤怒,而这次她是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