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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传活动和策划,她的头疼没有得到太多的缓解,太阳穴经常突突地跳着痛。医生开了谷维生素片,在温崇月的监督下,她每日都吃着,可惜并没有见好。
夏皎暂时没有搬到温崇月那边去,她租赁的房子还剩一个月才到期,合租的室友不打算继续“北漂”了。近十年,除非在风口上起飞,不然很难攒钱买得起一套房,和大部分曲线救国的人一样,室友和男友在天津那边入了集体户,俩家人一起买了一套房子,刚装修好,过完年就搬进去了。
夏皎也不打算继续租了,只是还没想好该怎么和房东说,在她重新回到这套房子的第二天,房东上门,按响门铃,第一句话,就是客客气气地要涨房租。
“疫情影响啊,肉涨价了,大爷我也得吃肉啊,”房东是个喜欢在早高峰挤公交去遛鸟的老大爷,他声音洪亮,满面红光,“大家工作都不容易,你也看到了,现在卷钱就跑的二房东那么多,我现在一个月多收你500房租,算不算我够厚道了?”
夏皎客客气气地告诉他:“大爷,我不打算续租了。”
房东瞪圆了眼睛,他皱眉:“你怎么回事?不打算续租你得提前俩月告诉我啊,这个时候你说不续就不续,我怎么找租客?”
夏皎提醒他:“我记得合同上说是提前两周。”
“我说俩月就俩月,”老大爷提高声音,他很不高兴,“你这孩子——”
他嗓门亮,一句话喊响楼道灯,夏皎工作劳累一天,本来想和声和气的沟通,没想到又被他突然这样吼,愣了两秒,还没说话,就听到熟悉的声音:“皎皎,怎么了?”
老大爷转身,只看到一身材高大的男性,面容清俊,西装革履,黑色大衣,领带打得一丝不苟,看上去像是刚从谈判桌上下来,手里却拎着饭盒。
这幢楼好几层都是大爷的,他确认自己不认识这个租客,问:“你是?”
温崇月礼貌地说:“我是皎皎的丈夫。”
他将饭盒递到夏皎手中,看着妻子的表情,轻拍她肩膀,示意她先进去,低声:“我来解决。”
夏皎拎着饭盒进了房间,也没有心情吃。
不到两分钟,门铃又被按响,夏皎跑过去开门,看到温崇月。
房东已经离开了。
夏皎请他进来,她小心翼翼地告诉对方:“今晚你可能无法频繁,我生理期到了。”
温崇月原本正在脱大衣,闻言,扬眉。
他张开双臂,无奈地说:“过来,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