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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一开始烦恼是他母亲,即白若琅女士会插手,这个烦恼很快就被解决掉,白若琅女士手再,也伸不到苏州来;后来,烦恼变成了自己似乎无如何也不能像温崇月提供给情绪价值般、反馈给他婚姻正向作用。
“每个人花期不同。”
温崇月曾这样安慰过。
只是这种看上去似乎并不怎匹配婚姻交换让夏皎不避免地产生了一丢丢焦虑,不确定自己这种焦虑从何而来,为了缓解,就开始细心帮温崇月打理他阳台,将多余想法挪到如何做一个漂亮阳台花园后,夏皎焦虑心态终于得到了良好缓解。
只是。
温崇月发现最近妻子对自己一些冷淡。
夏皎身心都在阳台小花园上,以往下班后还会趴着看漫画或者和他一起看电影,现在是下班后直奔阳台,先去照顾那些植物,拿着纸笔勾勾画画,思考该怎么进一步改造和架构植物。
做饭之外,温崇月不自觉地将视线投注在夏皎身上。正在热情洋溢地给那种多肉分类植物换盆。盆换到一半,夏皎接到电话,飞奔去开门——大概是认识男性,或许是同事,瘦瘦高高,将花送上门。
夏皎向来胆怯,却和对方说笑,十分熟悉模样。
温崇月花带到阳台上,挽起袖子,帮夏皎抬到小木架上。
温崇月不经地问:“刚刚是你同事吗?”
夏皎专注地摆放着花盆:“是呀,不过他是负责另一块业务……说起来不太好思,我就订了盆花,他还特送过来。”
温崇月说:“这不是很正常?”
“不正常呀,”夏皎认真和温崇月科普,“我们店里平时订这种盆栽啦、种在花盆中植物,都是达到起定额才会配送……他是不是超级温柔?你知道吗?大家都说他性格很像之前那个电视剧男主……他外号就是温柔神……”
温崇月不知道。
他现在知道了也不觉着开心。
温崇月将花盆摆了摆,强迫症地将其摆正,确保花盆被放在木架中,边留出同样距离。
温柔神?
简称瘟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