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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饱满一片,晃人眼睛。
  言昭喉咙上下滚了滚。
  他好像也渴了。
  沉辞音仰头,咕嘟咕嘟喝完,舔了舔唇,将杯子递还给他,醉了还不忘道谢,迷蒙着说:“谢谢。”
  言昭接过杯子,手一松开,她就像被抽了骨头一样,软绵绵地倒下去。
  “沉辞音。”他蹲在沙发边,捏她耳朵。
  她昏睡,一点反应也无。
  “行。”他掐她脸颊,“以后有你好受的。”
  -
  沉辞音一觉醒来,屋内一片漆黑。
  她睡眠很浅,因此窗帘遮光性要强,往往分不清白天黑夜。
  她看了眼时间,慢吞吞地从床上坐起,掀开被子,梦游般走到厕所开始洗漱,抬头望见镜子里,颈侧依稀有星星点点的红痕。
  沉辞音有很轻微的近视,但度数很浅,几乎不影响生活,除非需要高强度用眼时,才会戴框架或者隐形。
  她以为是自己近视眼花,于是凑近镜子,侧身歪头,清晰地看见脖子上的痕迹,斑斑点点,深浅不一。
  是吻痕。
  她手一抖,牙刷“啪”地掉在了水池内。
  不是在做梦。
  沉辞音摸了摸自己的嘴唇,指尖探进去,又碰了碰舌头。
  舌尖好像还残留着他吮吸的力度,让她零零散散地拾起昨晚碎片般的朦胧回忆。
  言昭送她到楼下,然后被她邀请上楼,紧接着两个人不知道怎么吻在一起,最后,他抱她回到床上,她彻底睡死过去。
  沉辞音后悔地捂住了脸。
  救命。
  喝酒误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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