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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摸够了没有?”龙宝妮收起悸动的心,无奈的出声,因为她怕他再往下模去,自己可能会瘫成一堆泥,自愿当地的性俘虏。
“你不怕我?”黑鹰在她耳旁低声的呢喃,龙宝妮差点酥在他的怀里,真可怕的磁性。
“我需要怕你吗?”她不畏惧的迎上那双黑色掠夺的眸子,激起黑鹰莫名的怒气。
“你这该死的女人,难道没人教过你单身的女人不可以在海上旅行吗?没人教过你不可以在男人面前裸露身子吗?你该怕的,没有男人会放过你这道可口的点心,你该怕的!”
龙宝妮动用了一点劲道,甩开黑鹰强加在手臂上的力道,用空着的另一只手揉揉红肿的手臂,内心里暗骂了一句“野蛮的大沙猪”。
“谁规定女人不能在海上航行,我爱光着身子是我的自由,你管不着,活在中古世纪的‘老伯’。”龙宝妮刻意的挑战他的权威。
“是吗?”黑鹰沉着脸,一句“老伯”搞得他心情大乱,久久不能移动。她真的好小,也许尚未成年,想到这他心情更烦,他该拿这个小女孩如何。
西摩见船长沉默不语的严肃表情,便自作主张的想把这个东方美人拉近调戏一番,正如他们以往的作风,只是这次他低估这女人对船长的重要性。
“放肆!”龙宝妮习惯性的轻斥。
黑鹰则不假思索的拉出腰间的配刃,往西摩不规矩的手划去,只见西摩手压额头哀嚎着。
原来出手的不只是黑鹰,被一个人调戏是失误,如果再不察的被另一个企图猥亵的男子岬玩那就该死了,所以她借力把手中的武器——咖啡杯,掷回西摩额旁的太阳穴,切断他一条小动脉,看他还敢不敢起邪念。
希曼本着医生的职责,检查着西摩严重的伤口,他讶异的注视西摩额头上整齐的切痕,投给龙宝妮一个深思的问号,即使是一个使刀的好手,也很难准备的切中要害,若不是巧合,那她可就是太可怕了。
黑鹰是在情急之下伤了西摩的手臂,但更让他呆愣的具她的快手,他没想到一个女人竟愚蠢到这种地步,以咖啡杯攻击一个体形大她三倍的男人。
“你这个笨女人。”黑鹰生气的对她咆哮。
“你是笨男人。”龙宝妮无所谓的抱胸挑眉。
“你知他是难吗?他可是……
罗伊想解释黑鹰的身分,可是却被龙宝妮高兴的叫嚷打断,“黑鹰小乖乖。”
黑鹰、罗伊·希曼甚至受伤的西摩,都被她欢愉的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