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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久?”
沈辛夷哼哼两声,并不打算跟他说:“我半路去上了个厕所。”
陆衍觉察出她神色异,若有所思地看着她,却也没再多问。等沈辛夷走了,他才吩咐下去:“查查太子妃方才去了哪里。”
沈辛夷心怀鬼胎地吃完这顿饭,没精打采地回去睡觉了。
第二日文昌帝命人卜出个吉时,就带人浩浩荡荡地走水路返京,沈辛夷一路上都满怀心事,陆衍难得跟她主动搭话都没听见。
他手指勾过她的下巴,让她直面自己:“你究竟怎么了?从昨晚上开始就心神不宁的。”
沈辛夷打开他的手:“好久没回长安了,有点太激动。”
陆衍眉梢一挑:“只是因为这个?”他顿了下,双目直视她,淡淡道:“你有什么事,都可以告诉我。”‘告诉我’三个字上加了重音。
沈辛夷瞧了他一眼,没说话,自顾自地躺下睡了。
陆衍垂下眼,眼底掠过失望和冷意。
好容易到了宁安码头,水上已经停泊了一艘气势恢宏,巨硕无比的三层楼船,楼船后面还跟着比一般船只稍大的两层船舶,文昌帝率众人祭拜过河神之后,便开始挨个登船。
沈辛夷的身份自然住的是三层楼船,她和陆衍才上船没多久,陆衍就被文昌帝叫去,再确认一遍返京的路线,她则命底下人把箱笼抬上来,把这些日子在船上要用的东西摆好,她站在门外指挥的时候,恰巧沈贵妃从这边路过,她给了沈辛夷一个颇有深意的眼神,这才施施然跟她擦肩而过。
沈辛夷面色不变,有条不紊地让人把东西一一摆好,继而遣退了下人,自己在站在屋里把所有东西扫视了一遍。
她记得陆衍的公文专门有两个箱笼放置,她弯腰把两个箱笼拖出来,一一翻找,她本以为这等紧要的物证应该放在机密的地方,没想到就随意塞在箱笼的最底下。
她低头草草翻看了几眼,全然没有销毁的意思,随手又放回箱笼里。
这时门边传来一道声音:“既然找都找出来了,为何又放回去?水淹火烤,哪样不能毁了它?”
沈辛夷一抬头,就见陆衍双手环胸倚在门边,他逼近了几步,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她,神色莫测:“你想要什么何不直说?何必背地里行鬼祟之事呢?”
沈辛夷完全没有被抓包的尴尬,淡定回他:“背地里?你想太多,就是当着你的面我也会这么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