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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地窖拿了一壶烈酒。
等她回到秋水苑的时候,那个人还人事不省的躺在榻上。
屋里没有生炭火也如冰窖一般,季妩借着从窗户透进来的月光,她双手颤抖的抓住那人胸前的匕首。
鲜红的血染红了她的双手。
她骤然施力。
“嗯……”季妩一下把匕首拔了出来,那人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那瞬间温热的血溅了她一脸。
她拿起锦怕细细的将沾满血迹的匕首包好,她双手颤抖的解开那人的上身的衣袍,用棉布沾着烈酒给他清理了一下伤口。
伤口极深不断的涌出血来,季妩赶紧拿撒上止血的伤药,她又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棉布小心翼翼的把伤口包扎好。
等季妩做完这一切后,背后的衣服都被汗浸透了。
她目光落在那人带着面具的脸上,如今人事已尽,他是生是死只能听天由命了。
她附身替那人盖好锦被。
全然未曾发觉她头上的一支珍珠发钗无声无息的落在锦被上。
季妩并不敢久留,她稍稍收拾了一下便转身离开了。
等她回到荷香院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
季妩让麻姑回去歇息了。
这一夜可是惊心动魄的很,季妩只觉得疲累的很,她稍稍洗漱了一番便上榻了。
不过片刻,她便沉沉睡去。
索性她身上有伤,不必去给秦氏请安。
麻姑知道季妩一夜未眠,天还未亮她便守在季妩门口,不让旁人打扰季妩。
上早朝之前季伯言特地来看季妩,见季妩面上煞白的躺在榻上,季伯言眉头一蹙,不等他开口。
麻姑便红着眼眶说道:“娇娇昏睡了这么久还没有醒来。”
跟着季妩身边久了,麻姑做戏也做的足可以假乱真。
季伯言面色一沉,他满目疼惜的看着季妩。
马上就要上早朝了,他并不能久留。
离开的时候他凝神看着麻姑说道:“好生照顾阿妩。”
“是。”麻姑红着眼眶将季伯言送了出去,她继续在门口守着。
从庄子走到季家,又走到今日,麻姑深知季妩有多么不易。
此刻,她只想让季妩好好的睡上一觉。
一路车马劳顿,又骤然换了地方,乡下的庄子除了简陋也没有别的词来形容。
除了服用过安神汤的季蔓睡的很沉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