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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面叹了口气,也就不再说话,顺从的坐在秦少游大腿上,然后示意牌官发牌。
牌官还是昨天的女牌官,此刻见哈兰示意了,连忙娴熟的洗了一下牌,开始给大家发牌。
台子上包括我和山口惠子在内,还有三个玩家,每人都被派送了一张底牌和一张明牌,我拿了明面上最大的一张梅花K,而山口惠子则是一张红桃十,其他三家依次是方块五,红桃七,红桃九。
“请梅花十说话。”女牌官举手示意道。
“四个白的。”我数了四个白色的筹码扔了出去,四个白色的筹码相当于八千马克。
“好的,我跟。”山口惠子也数了四个筹码推了出来,看着李明基用日语问道:“先生德语说的非常流利,是日本人么?”
“难道德语说的流利就一定是日本人么?我是韩国人,一个喜欢中国的韩国人。”我转用日语回答道,从小就喜欢金融,特别是在前世在哈佛的时候更是在语言等下过一番功夫,刚见到哈兰的时候要不是离我太远,我早就听到她和西门雪的讲话了,为了研究各国的金融市场,对主要国家的语言都比较精通,包括,英,德,法,意,日,韩都能流利的运用,至于中文,我自然更加娴熟,还写的一手好行草。
“喜欢中国的韩国人?”山口惠子的眼神里面闪过一丝失望,“看来你们韩国人根本不会玩梭哈,就连底牌都不看就下注的么?赌博是艺术不是比谁钱多。”
“我只能代表我自己,代表不了韩国,不过我的行事准则还不需要你来置评,不是么?山口惠子小姐?”我不温不火的回答道,“这轮还是我大,我下五万马克。”这次牌官给我发了全场最大的梅花Q,而山口惠子的依然是一张十。
山口惠子眼光一凝,沉声问道:“你知道我?”
“我也是刚刚听说。”我看了看手上玩弄着的筹码,漫不经心的回答道。
这时旁边的一个玩家抗议道:“我抗议,这里限注是一万马克,他下注五万还让不让人玩啊?”
“先生和小姐,你们看?”女牌官也为难的问道,眼神却飘向哈兰,可惜哈兰一门心思都在李明基身上,根本没看见女牌官的眼色。
“我们单独赌几把好不好?”没理会牌官,我从上衣的口袋里面掏出一包烟,抽出一根点上,吸了口问道。
“我没问题,不过先生可以先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么?”山口惠子点点头道。
“李明基。”秦少游答道。
“好的,秦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