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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穆权台……”莫哀岁痛哭着,咒骂着穆权台,“去死……” “嗯。”穆权台喟叹地应了一声,眼眸透着一股温情,或许只有这个时候,穆权台才是流露出这样的神情,“那我们一起去死……” 穆权台难得会因为情绪而有泄露的时候, 昏暗的室内充斥着浓郁的信息素的味道,仿佛要彻彻底底地将房间内的人包裹住。 只是令人奇怪的是, 莫哀岁的信息素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 “啊——” 莫哀岁恍如以为自己是两只狗的玩具,被衔咬住两条腿,硬生生地从中间撕成两半! 风雨飘摇之下,莫哀岁再难承受。她的声音沙哑了几分,她用尽自己的力气推搡着穆权台劲瘦的窄腰,但她不安分的手却被他按着,连人带腰定在飘窗上, 脊背靠着飘窗上的软垫,承受着不属于她的温度与力度。 帆船的桅杆就在这一刻倾倒。 “狗日的下贱、贱胚子……” 继短暂的痛意之后,是医疗蚂蚁啃食腐烂肉芽的痒意, 那种奇异的感觉再次袭来,唇间溢出一声陌生的声音, 莫哀岁咬了咬唇。 后腰触及身下的软垫,绷紧的脚一上一下, 时不时点在虚空中,像是一朵暴雨中左右摇曳的莲花。 身体上传来的快/感与灵魂上引起恶心交相辉映,折磨得莫哀岁胸腔中泛起恶心,眸中含着数种无法明言的情绪。 “操/你大爷的,滚——” 她的声音被撞/得支离破碎,呜咽着, 哭哑了嗓子。 穆权台皱了皱眉, 他眯了眯眼眸。 莫哀岁骂出的话越来越脏了。 “还有力气骂人, 说明还是不够累。” 他身体前倾, 手指轻轻地撩开她额前沾着细薄汗水的发丝,继而下滑, 顺势扣住莫哀岁的下巴,居高临下地与之对视。 穆权台像是一头巡视领地的狼王,视线凝成实质,刺进她的眼眸。 与这个温柔抚摸截然相反的是,穆权台的动作越发的粗粝,磨砺得莫哀岁几欲逃离却又不得不被固定在原地,听着来自身体上方那压抑且低哑的喘息声。 莫哀岁被按在飘窗上,窗外时不时有巡逻的灯光扫射进来,昏暗的光线暗中揭露了室内不寻常的一切。 除去那一双红眸,穆权台当真与随青临像极了…… 随青临的名字像是一个禁忌,令她心间的闸松动了几分,思念倾泻而出,丑陋的现实与圣洁的月光对撞。 莫哀岁蜷了蜷腿却被无情地按下,迎来的是更加剧烈的攻势。恶心的情绪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