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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我都看不见你的人。”果然潘滔似乎对王敦特别的不友好。
“阳仲兄,不知道阳仲在与家兄商议大事,冒犯了。”王旷急忙拉下要暴走的王敦。
“世弘啊,你怎么也来了呐?”
“回阳仲兄,淮南王在洛阳,旷来汇报淮南的情况,听候王爷吩咐。”
说是听候王爷吩咐,实际上现在淮南王祥相当于被软禁起来,这里能吩咐人的王爷,只有东海王司马越,而这种小事,一般都会交给心腹潘滔来办,所以王旷名义上是给淮南王汇报,实际上是给潘滔汇报,这也是大兄王衍为何把潘滔请来的缘故。
“哦?你看我给忘了,世弘贤弟现在是淮南内史。怎么样?王爷交待的事情办得如何了?现在国有危难,刘渊、石勒、王弥群贼环伺,你不能在淮南享清福啊。是不是啊?夷甫?”
潘滔的话里有话,看似在说王旷要把淮南管好,实际上在敲打王衍为王家制定的“三窟计划”,他只是轻轻一出手,就把青州刺史王敦拉回洛阳,变成了中书监,破了王衍的一窟。
至于,这个王爷,是说的哪个王爷,自然是懂得都懂,不懂的都死。
“回阳仲兄,王爷交待的事情自是不敢忘,五千的兵马已经按照计划训练整装完毕,只待王爷调令,就可入京巩固城防。”潘滔说得模糊,王旷自然也回的模糊。
“来来来,两位贤弟鞍马劳顿,先坐下来慢慢讲,哎?这位英雄是?”王衍左手牵着王敦,右手拉着王旷,回头一看,祖逖正在对着他傻乐,不由得一问。
“这是范阳人祖士稚,就是和并州刺史刘琨一起闻鸡起舞的那位。”王敦简明的说道。
“哦,是士稚啊,坐,快坐,到这里不要拘束,你看大家都没穿官服,就当自己家,想吃点什么就吃点什么,想喝点什么就喝点什么。”
王衍热情的招待丝毫没有因为祖逖目前还是个拎包小弟而嫌弃,这可能也是为什么王衍没什么保国安民的真本事,只凭着吹捧就能扶摇直上的重要原因吧?
祖逖立刻听明白了王衍话中的涵义,想吃可以吃,但话不能乱说,想喝可以喝,但言不可乱传。这实际上是在给足了祖逖面子的同时,告诉他王府的规矩。
祖逖也是范阳的大户人家,怎么能不知道这里面的道道,自然安静的在一旁陪坐,不问绝对不说一句。
“说到这刘琨刘越石啊,最近他这风头是出了不少,听说又在晋阳城打了个漂亮仗,教百姓背着盾牌出去耕地收粮,藏兵于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