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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了。”我再次说道,希望自己没错。再有那么一会儿,他的力量就不够支撑了,幻象便会消失,我们也就得在街上露出真面目。这儿附近的人都是红血族,但一辆满载着通缉逃犯的马车,无疑会被立刻举报的。
“左边。”尼克斯粗声粗气地说。克朗斯马上减速,让马车靠向一座有着猩红色窗帘的房子。尽管艳阳高照,那窗边仍然点着一根蜡烛。血红如同黎明。
房子旁边有一条小巷,将这所属于红血卫队的房子与另外两座控制废弃的房子隔开。房子的主人身在何方,我并不知道,他们也许为了逃离《加强法案》而远走高飞,也许因为违反它已经被处以刑罚。掩护已经够了。“现在,海瑞克,行了。”他重重地呼了一口气,幻象消失了。“干得漂亮。”我说。
事不宜迟,我们钻出马车,迅速靠近那栋红血卫队的房子,尽可能地利用屋顶雨棚投下的影子做掩护。法莱走在前面,在侧门上敲了三下。门应声而开,但什么人都没出现,只有黑洞洞的一片。法莱毫不犹豫地走了进去,我们也跟上了。
我的眼睛很快就适应了黑暗。这里与干阑镇的家很相像,让我不由得吃了一惊。这房子简陋而杂乱,只有两个房间,地板带着毛刺,窗户上沾满污垢。头顶的灯不亮,不是坏了就是灯泡被卖掉换食物了。
“上尉。”有人说话。一个有着银灰色头发的老妇人出现在窗边,吹灭了那根蜡烛。她的脸上满是岁月的刻痕,手上留着疤,腕上有一圈看起来很熟悉的刺青——一条红色带子,和威尔·威斯托手上的一样。
像在哈伯湾时一样,法莱皱起眉头,握着老妇人的手说:“我已经不是——”
但她毫不在意地一挥手:“那是上校的意思,可不是司令部的。他们对你的那些事有不同意见。”司令部。她注意到了我的好奇,点头致意道:“巴罗小姐。我是艾力·威斯托。”
我挑起眉毛:“威斯托?那么你和——”
艾力打断了我。“那不太可能。‘威斯托’只是个绰号而已,意思是‘我是走私贩’。风中的口哨声(译注:英文whistle的意思是“口哨声”),我们都一样。”的确如此。威尔·威斯托的老货车上总是满载着走私或偷窃来的东西,其中有不少就是我拿去的。“我也是红血卫队的人。”她又说。
这个我倒是已经知道了。过去几周里,法莱就一直在联络她的人马,那些人不听命于上校,他们会帮我们悄无声息地行动。
“很好,”我对她说,“我们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