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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什么了吗,长官?”
一个警卫在我面前蹲了下来,仔仔细细地打量着餐桌下的世界,我差点儿叫出声来。这时我的腿上感到了一阵轻微的压力,是另一个警卫。我一动也不敢动,屏住了呼吸。
“没看见,”那个警官说道,“回报上级,报警器误报。”
他们迅速地撤走了,就像冲进来时一样快,可我直到他们的脚步声远去,过了好一阵子,才敢呼出一口气。我大口呼吸着,浑身抖个不停,海瑞克驱散了幻象,我们又能看见彼此了。
“干得好。”法莱深深一叹,拍了拍他的肩膀。海瑞克也像我一样,话都说不出来了,得扶着什么才能站得住。
“我本来能打得过他们的。”尼克斯粗声粗气地说着从楼梯底下钻了出来,几步冲到门边,一只手已经握住了门把手。“但是我也不乐意留在这儿等着他们折回来。”
“梅儿?”法莱碰了碰我的胳膊,极其轻柔,这在她可不寻常。
我站在那个婴儿旁边,直勾勾地盯着她。朱利安的名单上没有婴儿,没有三岁以下的孩子。这个婴儿不是新血,与我们的档案副本和梅温可能掌握的情况都没有关联。她是被谋杀的,就因为她刚好在这儿。别无其他。
我下定了决心,脱下外套。我不能把她丢在这儿——躺在篮子里,身上满是自己的血。
“梅儿,不要。他们会知道我们来过——”
“让他们知道好了。”
我把外套盖在了婴儿身上,强忍着一股冲动——倒在她身边再也不要站起来的冲动。我的手指拂过她小小的、冰冷的拳头。那之下似乎有什么东西——一张字条。我不动声色地把它塞进了自己的口袋,没让其他人看到。
当我们终于回到艾达和飞机那里时,我才敢看字条上写着什么。落款的日期是昨天。昨天。这么近。
10月22日
信封略显粗糙,我知道。不过这确有必要。
你必须明白自己在干什么,必须明白是你逼迫我对这些人动手的。每一具尸体都是给你——还有我哥哥的口信。向我投降,那些事便到此为止。你们投降,他们便可活命。我是个说话算数的人。
再会。
梅温
我们回到山谷的时候已近黄昏。我不能进食,不能说话,不能睡觉。其他人议论着坦普林发生的种种,却没一个人敢来问问我的情况。我哥哥试着靠近我,但是我走开了,躲到深处的暗道里。我蜷缩在那狭小的用作卧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