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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他,然后自己蹲在地板上盯着西服口袋看半天是什么操作。
想到口袋里装的是什么,陆呦心中嘀咕道:莫非是领证兴奋的那股劲还没散?
这都一天一夜了,还这么激动?
横竖都是一个结果,陶希言硬着头皮捏起小红本的一角,拎了起来,像是拿着什么脏东西似的远远翻过来看了一眼上面的字。
紧接着额头上的青筋都跳了两下。红底烫金“结婚证”三个大字带来的冲击力实在强劲。
“陆呦!你给我解释下这是什么东西!”陶希言怒冲到床边,右手一把掐住陆呦的脖子,将人压在床上。
是他疯了还是这个世界疯了。
“你趁我喝醉干了什么!!!”陶希言自认酒量极佳,断片这种事更是从未发生过。但是现在他完全回想不起来结婚证是怎么一回事,也就是说,他的记忆中完全没有这个片段。
陶希言晃了晃脑袋,后脑勺沉沉的,酸胀感明显。和宿醉好像又不是一种感觉。
“你给我下药了!”陶希言大胆猜测,边说边观察陆呦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