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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伤时,大祭酒的反应和他们预料的差不多,惊问了句:“普天之下,还有什么可以伤到圣人!”
直到他去查看了欧阳守道的伤口,并在余秋风的提醒下,感受了伤口那股诡异的力量后,他脸上闪过了一丝恐惧之色。
虽然转瞬即逝,却被关忘文抓了个正着。
随后,大祭酒并没有给出什么建设性的建议,只是说他会好好查查。
然后到了今日大早,大祭酒便来辞行了。
虽然嘴上大祭酒只是说因为离开国子监太久,落下了太多的事,需要赶快回京,可在关忘文看来,却总觉得哪里不对。
余秋风倒也没觉察出什么,反问道:“小子,你怎么这么问?”
关忘文摇头道:“不知道,我总是觉得大祭酒似乎知道点什么,可他却不愿意说。”
余秋风沉吟了片刻道:“大祭酒和我们这些山长不同,国子监中保留了自夫子以来最全的机密文献,哪怕是七二书院号称是夫子亲传,都远远不及国子监。
你若说他知道点什么,我倒并不觉得奇怪,很多秘密,特别是夫子那个年代的秘密,只有历任大祭酒才清楚。”
关忘文听了微微蹙眉,也没说什么。
余秋风见他这样,便道:“你不必怀疑西门。他这人虽然喜欢将心事都藏在心中,可在大义上,他可从不含糊。再说,欧阳和他是多少年的交情?我相信他豁出命去也会查清楚此事的。”
关忘文解释道:“我并不是怀疑大祭酒,只是在担心他。”
“担心?”余秋风突然觉得背脊一阵发凉,“你是说……西门也会出事?”
“我不知道。”关忘文摊手道,“直觉而已,不过也是,大祭酒回到永安京,似乎除了妖王入城,也没有人可以伤的了他。”
余秋风点点头,随即问道:“臭小子,老实交代,大祭酒突然恢复了,是不是你动的手脚?”
“不然呢?”关忘文反问道,“我想过了,不管成不成总要试试,若是失败了,我打死不承认,难道朝廷还会真以为我能杀了他?”
余秋风盯着关忘文:“有时候觉得你胆小如鼠,有时候又觉得你胆大包天,小子,哪个才是真正的你?”
关忘文没想到余秋风会来这么一句,失笑道:“老头子,你不搞儒学搞哲学了?”
余秋风道:“不,我现在只是在想,你说的那个可以治好我的丹药,究竟什么时候能好?”
关忘文白了他一眼:“还缺